贺妈妈疼的半张脸都肿了起来,她“哎哟”一声便嚎哭着, “哪里来的小娼妇啊,居然敢对我动手天哪,简直是没有王法了。” 贺妈妈非常的生气,不仅仅是因为冷月的力气很大,还因为她身为康家主母康佟氏的心腹,居然被这么一个半道上突然冒出来的小丫头给打了。 贺妈妈怎么能够服得了这口气? 她挣扎着就要从地上站起来,反扑向冷月。 长公主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这刁奴看样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不好好的杀鸡儆猴,将来我这长公主府可就再没有规矩了。” 长公主指着冷月,“本宫瞧你力气是个大的,来,给本宫继续打!” “无妨,你是受了本宫的指使,若是谁敢说你一二,尽管来找本宫本宫替你兜着。” 长公主这样一说,那些南雪儿带来的下人纷纷不敢再吱声了。 尤其是准备来找人帮南雪儿脱身的那个小丫头,更是瑟缩在一旁,心里头又着急又害怕。 着急的是如果再没有人去后院,说不定瑶华郡马爷就要把南雪儿给怎么着了。 害怕的是贺妈妈这么个资深有辈分的下人,如今都是这样一种境遇,若是换成她们这些小丫头出头的话,还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模样。 “我说的是真事儿啊,天哪打人了,夫人们不讲道理呀,夫人们问的话奴婢据实回答了呀。” 贺妈妈的哭喊声响起,冷月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下去,把贺妈妈的脸都要打成了猪头。 她嘴里的牙齿更是掉落的都没剩了几颗,如今之际,贺妈妈干脆豁出去了,嘴里一声一声高喊着,只说看见了李心月和南世清两人一同在后院出入。 目的就想着把这件事情给做实。 周围的女眷们纷纷朝着贺妈妈望去,她们心中不禁也生了疑心。 这刁奴被打成了这个模样,可依旧坚持自己的说法,难不成李心月真的和南世清在长公主府的后院,有了什么首尾吗? 长公主见事情闹大收不了场,回头看向南弦南弦,朝着长公主微微的摇了摇头,意思是让长公主安心,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李心月和南世清并无任何的收尾。 长公主放下了心来,立即让人去问南世清去了哪里。 有丫头立即回答,“禀殿下,南公子人还在前厅,由驸马爷等人陪着。” 男客们都在前厅吃酒席,而女客们则在花厅与长公主、瑶华郡主们在一起。 问言长公主松了口气,又看着这贺妈妈,长公主语气恨恨的, “本宫这长公主府素来干干净净的到来了,你这么个刁奴让本宫这长公主府有了污秽,雨荷,你说这个刁奴打算怎么办?” 玉华长公主身为崇明帝的亲姐姐,自然是这昭国皇族中一等一尊贵的人儿。 她的长公主府容不下那些污秽的事儿,就连长公主的驸马爷也从不在外头沾花惹草。 驸马爷人住在长公主府里,除了长公主之外,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 而瑶华郡主的郡马爷也秉承了驸马爷的优良品质,从不纳妾也没有半个通房。 因而长公主自知道南雪儿和南世清两个东西,在她的长公主府里意图玷污李心月的清白。 长公主当然十分恼怒。 张雨荷狠狠的咬牙,“那就把这刁奴拖下去打死,然后从哪来的就丢回到哪里去?” “是!” 几名粗使婆子把大喊大叫的贺妈妈正要拖下去。 那贺妈妈一时挣脱不过,张嘴便是大喊着,“老奴不服,老奴不服啊,李小姐与南公子在后院私通这事儿他们做的,还不许老奴说吗?” 她这大喊大叫的声音,自然也引来了前厅中驸马爷等人的注意。 于是赴马爷带着所有的男客都来到了花厅。 众人一见这南世清赫然站在驸马爷身后,并没有到后院去,所以这贺妈妈嘴里张口喊着的李心月与南世清私通,这话从何而来? 张雨荷脸色越发的难看,气得浑身发抖。 她手中指着贺妈妈,“不必拖下去了,就在这里直接打死吧。” 反正南世清也在,她就想要让南世清看看,今日不管南世清和南雪儿两人搞什么名堂,只要敢对她女儿李心月有想法,便要接受张雨荷的报复。 长公主府的下人们将贺妈妈的嘴堵上,这些奴才都是从宫里跟着长公主出来立府的,个个都是杖杀人的好手。 她们拿起木板子,将贺妈妈压在地上轮番的乱打着她,活生生的将贺妈妈给梃杖断了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