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夫人被南弦玩着小蛇的动作给吓得不轻,她尖叫一声,带着侯府的下人从清平阁里跑了出去。 就连昨日带来的箱笼都来不及收拾。 刚出清平阁的大门,候夫人一头撞上了正带着兵赶过来的永定候。 永定候近日来被南雪儿气得够呛。 收到了候夫人的信,或许是为了发泄他心中的情绪,也或许是迫切的想要让南弦回到他的掌控之中,也没有想那么多,叫上军营里的一支先锋小队,提着武器来到了南弦的门口。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候夫人吓得脸色惨白,她本就一夜未睡,这会子被南弦的举动吓到,神情愈发的憔悴。 见着永定候,候夫人心中一放松,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 门内瞧着热闹的掌柜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些帝都里头被困在深宅大院里头的妇人,一个个的都娇嫩的很,玩个小蛇便被吓成了这样,那还有更恐怖的画面,这些贵夫人没有见过呢? “快将夫人扶回侯府。” 永定候吃了一惊,他穿着一身劲装,腰上围着腰甲提着武器上前,站在清平阁的门槛外大声的吼道: “南弦,你阿娘都被你气的晕了过去,你这样忤逆不孝的畜生,老夫今日不教训教训你,竹子都不知道上节与下节了。” 南弦走出花厅,人站在影壁前,手腕上盘着的那条黄金小蛇一动不动,看起来她的手上就像是带了个黄灿灿的金镯子那般。 南弦抬手压了压鬓角,不由得笑道:“关我什么事情?是候夫人自个儿死皮赖脸的非要住进我这清平阁里来,她受不了我这清平阁里的寒酸与贫穷,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身上又没有钱好好儿的装饰一番清平阁,我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物,只能够提供这样的住宿条件给候夫人,再不然的话,侯爷将候夫人带回去好生地将养着,别再往我这清平阁里头凑就行了。” 哭穷,是南弦跟时慎霆学的。 永定候火冒三丈,手里拿着大刀, “全天下就只见着你这么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哪有这么对待自己阿娘的?你阿娘身子不好,你就应该常跪在你阿娘膝下,甚至你应当学着古人为你的阿爹阿娘割血放肉。” 就跟以前一样! 永定候上下打量着南弦,他知道南弦之前替候夫人放过一碗血。 本来候夫人的身子体质很差,自从喝了南弦的血之后,身子就好了很多,后来听说南弦可以自由控制身体内的毒,永定候便又将主意打到了这上面来。 不知道南弦的血肉还有没有治疗百病的效果,倘若有的话,南弦就应该第一时间给自己的阿爹阿娘多放几碗血,让阿爹阿娘吃了她的血之后可以身体康健,这便是为人子女的孝道。 南弦呵呵的笑了两声,“说起来我身上的毒血是怎么回事儿?我还得去找大夫去瞧一瞧呢,今日侯爷提起了这件事情,不如我们就一同去京兆府问一问京兆尹,让他帮我找太医来瞧一瞧,如今我这身子到底是好的还是个坏的?” 永定候一听自然不愿意,去了京兆府,不就得向所有人证明,是永定侯府把南弦培养成了个药人? “倘若是你们不愿意给我瞧病的话,就这么让我放血给候夫人喝,我也是不介意的。” 南弦摆出一幅相当大方的姿态,脸上甚至带着笑。 就怕永定候和侯夫人不敢再喝她的血。 永定候旁边的看客们也是一脸的好奇,有人悄声的指责永定候,“都说子女要讲究孝道,为了父母的身体康健,做子女的应该倾尽所有,才对得起父母对子女的生养恩德。” “可是当真要求子女给自己放血吃的父母还是少吧,倘若是我的身子不好,我的孩子要为我放血我肯定不愿意,毕竟在父母的心目中,子女的身体康健比什么都重要。” “就是,为了我的孩子,我就算付出了生命也在所不惜,所以这永定后真不是个人,他要求子女有为父母付出生命的心,父母也应当有怜爱子女的心才对。” 看客们舆论的风向渐渐的变了,这话传到了永定候的耳朵里,他十分恼羞成怒,转过头去呵斥着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 “这是我们南家的家事,关你们什么事情?用得着你们在这里指三道四的吗?” 隔壁五皇子府的管家站出来,“话可不能这么说,是侯爷你跑到了我们这里,你带的人站在大街上,将这条街给堵了一大半,我们这儿要过路的人都走不动,那不得站在附近看你们家的热闹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