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儿哭得凄凄哀哀。 若不是现在这位南雪儿与养兄有私情的事情,如今已经传遍了整座皇宫,只怕是在场的禁军都要被南雪儿所煽动,对那位南弦大小姐充满仇恨了。 时衡心中略有不适,看着怀中的南雪儿他的心里升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上辈子的记忆残破不堪,他只知道他为了不让南弦嫁给时慎霆,娶了南弦为五皇子妃。 因而这段时间时衡心心念念的都是南弦,脑子里想的也是南弦。 可是南雪儿在他的怀里,唤醒了他对南雪儿的情感记忆,明明他的雪儿与他的感情那样的好。 一时之间,时衡的心中有了一种撕裂感,他忽然心疼的抱住了南雪儿, “没有的事,你姐姐南弦是一个很好的人,她怎么可能会不让你回侯府?而且她身上怎么可能会带毒?” 南弦是药人,这件事时衡是从上辈子的记忆里知道的。 他猜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雪儿,我陪同你一起回去看看你阿娘与哥哥的情况,弦儿若是敢拦着我,我便替你做主好吗?” 在时衡的心中,他早已经将南弦当成了他的妻子,南雪儿是他心头的朱砂痣,他的白月光。 所以将来南雪儿也是会成为他的女人。 时衡琢磨着,可能上辈子他同时娶了南弦和南雪儿这对姐妹...... 想通这其中关键,时衡的心中还挺高兴,能享齐人之福,只怕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梦想。 南弦很好,南雪儿也很好,相比较记忆中温柔端庄的南弦来说,时衡更喜爱他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雪儿。 为了自己的妻妾能够相处的更和睦,这一桩事时衡一定要管。 侯府里头,太医很快给侯夫人和南世清、周妈妈三人喂了解毒散。 侯夫人身子虚弱,悠悠转醒,“快点扶我起来。” 一旁的小丫头将浑身没有力气的侯夫人扶起来,周妈妈则在小丫头的搀扶下,扑入了侯夫人的房间, “夫人您可终于醒了,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她低头抹了一把眼泪,“夫人啊,您不能再这样纵容二小姐下去了,今日的情况这样危急您知道二小姐都做了些什么吗?......” 侯夫人脸色雪白,她忍住心中一阵阵想要呕吐的欲望问道:“她又干了什么?” 周妈妈跪在侯夫人的床前,将二小姐拦着众人去请太医,一定要众人先将南弦给打死的事情说了。 “老奴也觉得大小姐这毒来得蹊跷,可是当时的情况那样紧急,夫人您都晕了过去,老奴与世子爷都在吐血,可是二小姐的心中却只记挂着如何打死大小姐老奴认为二小姐此事做得不妥。” “任何一位惦念着自己母亲与兄长安危的人,都不应该如二小姐那样选择,老奴罪该万死,可是老奴这些话实在是不吐不快,若是夫人觉得老奴冲撞了二小姐,不应该说二小姐的坏话,那夫人就将老奴给打死吧。” 周妈妈哭得声泪俱下,一屋子的丫头婆子也低头默默的流着眼泪。 侯夫人气得不停地咳嗽,“不孝女,这个不孝女,一个两个都是要反天了......” 她拿着手绢捂住自己的嘴,摊开一看,手绢里全都是血。 周妈妈吓了一大跳,“夫人,您这又是咳血了呀,太医还没有走远,我让人立即去找太医回来。” “不必了,先停下来吧,我这身子也就好了一两年,如今来看怕是又要旧疾复发了。” 侯夫人极为疲惫,她去年的时候因为体质孱弱,差点儿去见了阎王。 是因为南弦割了一碗血煎药给她喝,才让侯夫人捡回了一条命。 想起那个时候的南弦,侯夫人脸上露出了伤心的神情。 以前她生了病,女儿南弦二话不说,不光光给她割血煎药,还日夜伺候在她的身边。 而南雪儿每日只是来向她请个安,便找借口离开。 她从小疼宠到达的养女,从来没有在她的床前侍奉过汤药。 侯夫人在心中想着,究竟她是做了什么孽,才将南雪儿那个白眼狼给捧在手心里疼啊? 侯夫人闭上了眼睛,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落。 周妈妈着急的说,“夫人您别着急,要是大小姐的血还能转变成药血,她一定还能给您放血,您的身子又能够恢复健康的。” “都已经试了这么多,就算是给她在饭食里面下药也没有用,她那一身的药血只怕是寻不回来了。” 南夫人有些绝望,可是内心更多的却是对南雪儿的失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