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衡却还想再等等。 记忆中有一幕告诉他,他的妻子名叫南弦,上辈子被人陷害中了媚药,会从屏风后冲出来纠缠他与五皇兄。 若是他这个时候就走了,他那妻子若随意的扑到哪个男人身上,不仅坏了南弦的名节,也会便宜了别个不知名的男人。 “五皇兄先行一步,我与侯爷有些交情,再与侯夫人谈谈。” 时衡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发了时慎霆离开。 上辈子南弦扑出来时,被时慎霆抱了个满怀,这辈子时衡绝不会再教别的男人,占了他妻子的便宜去。 时慎霆的厉眸微闪,瞧着留恋不去的时衡,心中微微一动。 他端起茶来继续喝,不再提离开的话。 然而几盏茶下去,屏风后面却依旧没有动静。 时衡放下茶盏询问侯夫人,“今日怎么不见雪儿与弦儿?” 弦儿?侯夫人心中诧异,不知时衡什么时候与南弦这般亲密了。 这七皇子时衡从就与南雪儿一同长大,与南雪儿自有一番情谊。 曾经侯爷就有意将雪儿嫁给时衡做七皇子妃。 后来南弦回府,便又商议着将南弦作为南雪儿的陪嫁滕妾。 将来若是时衡能够看得上南弦,南弦也能帮衬着雪儿,做个妃子贵嫔,姐妹俩一起保住永定侯府的荣华富贵。 看不上南弦的话,南弦也能在宫里荣华富贵到老。 这样的打算,也算是他们这做父母的,给南弦找的最好归宿了。 然而往日里时衡过府,从他对南弦的态度上来看,南弦并不得时衡的喜欢。 就算是南弦如何刻意的讨好时衡,他都是冷冷淡淡不假以辞色。 如同今日问着南雪儿的同时,连带着也问一句南弦的去处,可是从未曾有过的。“雪儿就来了,弦儿啊......她,她犯了些错处,让我罚在院子里思过。” 侯夫人面上的讶异之色很快散去,她想起昨日被南弦搬出了院子的那一整套紫檀木家具,心里头是又气又着急。 这个乡下的丫头真是不知道好赖,原侯夫人也舍不得将那一整套的好家具,都搬到南弦的屋子里去的。 但是她想着近日与南弦的关系闹得这样僵,她的丈夫与儿子又迟迟的醒不过来,侯夫人还是咬咬牙,当是便宜了那丫头。 结果那个丫头还不领情,把那一套家具都丢出了院子。 侯夫人想起这事儿,就气的胃疼。 时慎霆上坐着,垂目喝茶,仔细的观察着时衡的举动。 时衡皱眉,“她在乡下自由自在惯了,侯夫人不要那么拘着她......” 正说时,屏风后便见有人影晃动。 来了。 时衡起身,挡在五皇子时慎霆的面前,心中相当的激动连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隔着一辈子的光阴,他的妻子终于向他奔赴来了。 时慎霆坐着巍然不动,淡淡的抬眼,漆黑眼眸看着时衡的背影,微微的眯了眯。 恐怕连时衡自己都没发现,他此时此刻的举动,有多么的反常。 可见来人对时衡的重要性了。 但时衡无暇遮掩,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抢在时慎霆前面,将扑出来的南弦一把接住。 他以前就知道,南弦是永定侯府准备给他的滕妾。 上辈子,原本他并没打算娶南弦做正妻。 正是因为他的妻子当众主动的勾引他与五皇兄,并且中媚药扑出来的时候,最先被时慎霆抱住的。 五皇兄为着南弦的名声着想,竟然动了要求娶南弦的念头。 时衡怎么可能会让南弦那一身活死人肉白骨的特异体质,为时慎霆所用? 所以他先下手为强,迫不得已先时慎霆一步,接了南弦进门做他的正妻。 “啊,衡哥哥~!”娇声响起。 时衡的眼眸一闪,眼前屏风轰然倒地。 腊梅惊叫一声,整个大厅里的人,瞧见南雪儿衣衫不整的扑出来,直直的便往时慎霆的身上扑。 时慎霆身子敏捷,原地转了一个圈,顺手扫袖,将南雪儿推到了时衡的身上。 一旁的侯夫人早已经惊呆了,南雪儿面颊驼红,紧紧的抱住了时衡的身子。 她的外衫已经掉落,露出了整片白皙的脊背,背上的肚兜系带松松垮垮的,隐约还能看见前方两团软肉......这一幕,看的两位皇子带来的侍卫们目不转睛。 时衡瞳孔一缩,上辈子南弦可没穿的这样放浪。 便是她中了媚药扑出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