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什么?” 颜卿不解地看向彭凌。 众人也纷纷把目光投向彭凌。 “当然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彭凌故意做一副名侦探的样子,无比自信地推理起来。 “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就在几天前,魏忠河就曾经在婉晴客栈和穆盛雪起过冲突。” “当时穆盛雪为求活计,在婉晴客栈抚琴卖艺,恰好被前来喝酒的魏忠河看中。” “魏忠河想要强抢民女,穆盛雪不肯,魏忠河甚至还扔过一个杯子,打坏了穆盛雪的额头!” 颜卿闻言,顿时脸色铁青地看向魏忠河。 “还有此事?” 魏忠河支支吾吾,愣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彭凌继续道:“我猜那时候,魏忠河就已经对穆盛雪心怀鬼胎。” “后来穆盛雪搬进了山河居,有山河居的法阵护持,魏忠河自然不敢造次。” “这一次好不容易穆盛雪被下了大狱,他终于有了可乘之机。” 彭凌的逻辑严丝合缝,颜卿又见魏忠河自始至终都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自然已经完全相信了彭凌的话。 “魏忠河,你的确纨绔得可以啊!” 颜 卿无比失望地看着魏忠河。 “我原本以为,就算你不能继承你爷爷的才华,好歹也能做个老实的富贵子弟,没想到竟然这么欺男霸女!” 魏忠河闻言,不由得感到一阵错愕。 欺男霸女不是达丰纨绔子弟的标配吗? 自己可是堂堂军机大臣的唯一孙子,怎么连这点事都不能做了? 可毕竟颜卿的地位比他爷爷更高,哪怕颜卿对他不满,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忍着。 但他万万想不到,彭凌竟然还要添油加醋! “颜老,你还是太高看魏忠河了,欺男霸女?他可不满足于此!” 颜卿闻言,顿时脸色一沉。 看来彭凌真是不打算放过魏忠河了! 没有人会质疑彭凌对达丰的感情,彭凌这一次恐怕是真要重重处罚魏忠河了! 原本颜卿看在魏山的面子上,还想得过且过,帮着彭凌接走穆盛雪就算了,可现在看来,今天的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眼见彭凌已经铁了心要追究下去,颜卿也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彭先生何出此言?” “今天这事,我推断应该是这样。” 彭凌故作严肃地“推理”道: “魏忠河见色起意,想借着把穆盛雪从牢里接出来的机会,感化穆盛雪,让穆盛雪心甘情愿地就范。” “可他万万没想到,穆盛雪竟然贞烈无比,哪怕魏忠河对她有恩惠,她也不肯轻易委身。” 魏山听着彭凌的话,看向魏忠河,只见魏忠河一脸错愕,还以为是彭凌全都说对了,才会让魏忠河如此惊讶。 只见彭凌继续侃侃而谈道: “魏忠河向来飞扬跋扈,哪里容得别的女人反抗自己?于是就命令下人虐待穆盛雪,逼迫穆盛雪就范!” 一边说着,彭凌还故意做出一副无比惋惜的样子。 “可谁知道穆盛雪是一个阵阵正正的好姑娘,哪怕身死也不肯屈服。” “魏忠河百般无奈,只能命令下人用迷药迷倒了穆盛雪,想要趁着穆盛雪昏迷的时候,对穆盛雪行那龌龊恶心之事!” 一番话说完,颜卿直听得面皮直抽抽。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魏忠河,没想到魏忠河不仅欺男霸女,竟然还如此低劣龌龊! 这一次轮到魏忠河傻眼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彭凌会如此“脑洞大开”,编出来的故事一套一 套的。 可当他看到颜卿的脸色时,知道颜卿已经信了彭凌的话。 “颜爷爷,不是彭凌说的那样!” 魏忠河连忙解释道:“从我们把穆盛雪接回来的时候,她就一直是昏迷的!” “胡说!” 彭凌冷哼一声道:“好端端的姑娘家,人家颜老又特意叮嘱过要大牢里的人好好照拂,怎么可能就昏迷了?” “事到如此你还要狡辩?” 彭凌当然知道,穆盛雪因为魂魄还在瀚源洞天之中,肉身当然会处于昏迷的状态。 可就算如此,他也要“污蔑”一番魏忠河。 对付无耻之人,不以无耻之法实在说不过去。 彭凌就是要让魏忠河好好感受一下,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