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喜觉得她家小姐需要她这个忠仆护主,看小姐看眼神儿,多凌厉,一定是在说:你要是出去,就卖了你! 所以,她不敢出去,她要保护小姐,不要被卖掉! 画眉没见福喜出来,又返了回来,拉着福喜往外拖,低声道:“快走!别违抗二皇子的命令!” “我不出去,我要保护小姐……”福喜死死扒住门框,不走。 苏婉晴哭得悲悲切切,用那破喉咙嘶哑地道:“福喜,听从二皇子的命令,出去吧。我们,只是普通的草民而已……” 她抽咽着哭了起来,又是无奈,又是悲凄,十分的楚楚可怜。 她明白,男人啊,就得欲擒故纵,但是也得掌握好度,因为男人虽然犯贱,但也是有底线的。 云沐霖垂眸看着梨花带雨的昔日贵小姐,道:“听说,你们被盗窃了,需要帮助吗?!” 苏婉晴擦拭着眼泪,摇摇头,道:“不用了,多谢二皇子。” 云沐霖轻轻一笑,伸出白玉般的手从袖袋里拿出一沓子银票,放到桌子上,“这是一点儿身外之物,你拿着买些补品。” 苏婉晴忙推辞,“不用,不用,多谢二皇子,我,我很好,还能维持生活的。” “收着吧,你金尊玉贵地长大,可过不得穷日子。”云沐霖缓缓走过来,握住她的手。 朦胧的烛光里,他原本精致绝伦的面容泛着 迷人的橙黄色,越发显得秀逸出尘。 苏婉晴似乎被吓傻了,用带着朦胧水光的大眼睛呆呆地看了他片刻,然后像突然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抽出手,仓皇的转身就往外跑。 到了门边,正要拉开门。云沐霖却大步跟了上来,从身后抱住了他。 苏婉晴如受重击,全身紧绷,哑了的嗓子,紧张地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了,“二、二、二皇子,您快放开民妇,民妇害怕……” “别害怕,”云沐霖的声音在背后低低地传来,“我只想心疼你,照顾你,其实我……也是心悦你的。” 苏婉晴意思地挣扎了一下,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皇子,您说什么?民妇没听清。” 云沐霖将她的身子转了个身,“我说,我心悦你。只是以前,你是我大皇兄的未婚妻,我不敢奢望。后来,你又嫁了人,我伤心了很久。现在好了,你守寡了,我再也不想苦苦等待了,我想照顾你,保护你,心疼你。” 苏婉晴心里不屑,屏住呼吸,让自己苍白的小脸儿红了起来,眼泪似掉非掉,摇摇欲坠,反射着烛火破碎的光,“不要,不要……” 这个样子,真得太惹人怜爱了,太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了。 云沐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那架势像是要直接把她‘哧溜’一口吞进肚子里,渣都不剩。 苏婉晴软弱徒劳地挣扎,“不要……等等……我有话要......。说。” “好人,别说,让我好好疼你!”云沐霖抱起她,走到床边,将她扔上去,然后撩起袍子,就扑了上去…… 这曾经是云沐辰的女人,他睡了云沐辰的女人! 哈哈,爽!太解气了! 云沐霖感到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急剧喘息,近乎癫狂,比以前任何一次都酣畅淋漓。无论时间、力道还是感觉,都得到了新的突破和体验。 “轻些,轻些……”苏婉晴嘶哑着嗓子低低呢喃,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 这也是她体验最好的一次,姚端云有暴力倾向,做的时候又打又掐还咬人。至于芈选,呵呵,老弱的只能勉强支棱起来,有时候连门都没找到就完了。 云沐霖长长嘘出一口气,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问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大皇兄的吗?” 苏婉晴迷离的眼睛突然惊讶地瞪得滚圆,眼泪立刻蒙上了眼睛,悲悲切切地道:“不要问了,求求你,不要问了!呜呜呜……” 她扯过被子蒙住了脸,哭得喘不过气来。 云沐霖觉得这是她默认了,更满足了,笑道:“别哭了,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翻身下床,穿上裤子走了。 苏婉晴将被子拿开,露出一张带着嘲讽的冷脸,餍足地伸了一下懒腰,咒骂 了一声:“牲口!” …… 翌日早朝,云沐辰果然被弹劾了。 御史慷慨激昂地道:“大皇子公然在大街上跟女子搂搂抱抱,共乘一骑,简直有伤风化!作为皇子,不应该耽于美色,离经叛道!” 云沐辰淡淡地补充道:“那女子是大皇子妃,是我的妻子,这若是算离经叛道、沉迷美色,那你小儿子在青楼花一万两银子梳拢一个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