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地支持你。但作为你的长辈,有些事,不能不由我来提醒你。”
迟允笑容淡了下来,语气却依然温和。
“您是峻生的岳丈,也是峻生的父亲。您提点我自然是应该的。”
“峻生,你也知道,谶言这件事你我已经触碰到了陛下的逆鳞,陛下虽然一时没有发落我们,但陛下恐怕已经有所怀疑。”
迟允静静地听着。
“所以峻生,你日后千万要谨言慎行,要多些思虑,因为你的身上牵系着的不只是迟府、苏府的未来,更关乎所有文官的路。”
迟允许久都没有答话。
苏佑为以为自己的话让他多心了,找补道:“当然了,贤婿,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迟允笑道:“您不必如此小心。您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苏佑为松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是最通透的人,我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