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很谨慎啊。” “今日要说的事情很重要。自然不能随意。” 苏晓婉瞧了两眼,就见明成济手下的侍卫将相邻的两间包厢也占了下来。 “王爷,我这里可是开门做生意的。你们若是这么干坐着不吃东西,那我岂不是亏了。” 明成济失笑,“你这丫头,果然是奸商嘴脸。罢了,我方才瞧见这里有成套的酒席,给他们上一套。” “王爷该不会要我请吧。” “我堂堂大渝成王,难道出不起这么几个饭钱。” “好嘞。”苏晓婉笑嘻嘻,“掌柜的,那就给几位兄弟上最好的。吃不完,就给他们带走。” “是,东家。” 明成济知道自己吃亏了,却也不是很在意。 苏晓婉亲自给他倒茶,“可是贵国陛下有消息送过来了?” 明成济问:“还是不愿意走?” “距离王爷上次问我,不过几日的光景,难道答案会有什么变化么?” “有没有变化,不用我提醒吧。” 苏晓婉抬头,撞上明成济了然于胸的眼神。 这才两天的事情,大渝王爷就知道了? 和保密工作这么差么! “你别吃惊,我也不是今日才知道。你们宁王殿下的战马常年都是从大渝买进的。 我知道这些有什么好奇怪的。” 常年? 苏晓婉一下就抓住了这个词。果然不是一两天了。 “我是不会去大渝的。王爷还是省了吧。” “我今日来,自然带着可以让姑娘动心的东西。” “什么东西?万贯家财?”苏晓婉笑道:“我这人虽然贪财,但是也不是什么钱都收的。” 明成济拿出一个小瓷瓶,“喝了。” 苏晓婉挑眉,“什么东西啊,就叫我喝了。” “怎么,怕我下毒?” “下毒倒不会,不过万一是迷药什么的。我睡一觉一睁眼就到了大渝,这还是很有可能的。” 明成济生气,“哼!你当本王是什么人,这种下作手段,岂是本王会用的。本王既然来了,自然是让你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去大渝。否则,我何苦自己来这一趟。” 苏晓婉看着那小瓷瓶,“就靠这个,让我心甘情愿?” “嗯。”明成济点头。 苏晓婉拿过那瓶子看了一眼。 是上好的瓷器,官窑。就这么个东西,若是放在后世,都不知道值多少钱。 “既然让我喝,我总该知道是什么东西吧。” “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苏晓婉心里一惊。 说实话,她曾经剧烈的怀疑过自己和 苏灵是大渝公主。 可是,太多巧合的事情放在一起,就显得的不真实。况且,她到了现在都没有找到什么实际的证据。 不过,当年从安宁村找出来的剑,腰牌,铠甲,也没法解释。 苏晓婉捏着那瓶子。 “王爷不会是想说,我是你们大渝流落在外的公主吧。” 明成济的表情严肃起来,目光炯炯。 苏晓婉的笑容变得僵硬,“您别闹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这边还有一大堆事情没有解决呢。哪有时间和心思卷入这些狗血事件之中去啊。 “我没开玩笑。我已经查证了。” “查证?什么证?”她从来没有将自己找到的东西给别人看过。当然,除了容昊苏灵。 “你父亲苏家实,本名叫尚麟。是大渝禁军之中的一个校尉。天寿十五年,大渝国内发生暴乱。叛军杀入公中,尚麟受当时皇帝的委托,带着当时的十五公主明幼蓝出逃。” 苏晓婉笑着摇头,一脸不相信,“王爷,您若是来讲故事的。我听听也就算了。可是事情,没有实证,怎么能乱说呢?万一搞错了,岂不是混淆了皇家血脉么。” 明成济将一块牌子放在苏晓婉面前,“这个,你该见过吧。” 苏晓婉扫了一眼。 这牌子和她之前在安宁村找到的那块一模一样。只不过,她当初找到的那块破旧一些。 “见过又如何。我去过大渝,见过个军牌,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 明成济笑了一下,“这种军牌,是旧制。之后的几代多次更换。姑娘去的时候,禁军用的可不是这样的军牌。” 苏晓婉舔舔嘴,“这种东西,长得都差不多,我哪里能分辨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