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人那些帮着自己丈夫纳妾的所谓贤良淑德,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那些找出各种理由,说自己是不得已才纳妾的男人,也只不过是不够爱重自己的结发之妻。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哄人而已。” “结发结发,既然结发,就是要相守一生的。凭什么女子一辈子只能同这一个男人相守一生,男子却可以和那么多女人相守。” 秦梦琪瞪大了眼睛盯着聂子安,她从小见的就是三妻四妾,只有老婆越来越多的,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真的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 男人以为这事本就是正常的,她也觉得这应该是常态,豪门世族不都是这个样子么。 女子自然是想自己的丈夫一辈子只有自己一个,可这也不过是晚上躲进被窝里之后自己随便想想而已。 从没有哪个女人敢说出口。即便是隐隐提及,也会被众人说成是嫉妒,不贤惠。 可此刻,这样的话,却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了。 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气势昂扬。 苏晓婉也因为聂子安这种言论侧目。 从前她竟然没发现,这小帅哥是个宝藏啊。 “爱重,本来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占有欲。若是连占有欲都没有 ,何谈爱重。” 苏晓婉对聂子安越发感兴趣了。 这人,分明是在贵族家庭长大的,按道理,应该和容昊一样觉得三妻四妾才正常。这种奇怪的想法,到底是从何而来? 也就是在这里,若是在别的地方,或者他与身份地位和他相当的朋友说起这些,怕是少不了被人笑话吧。 别说在古代,即便是现代的男人,脑子里不也想着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么? 这么这人…… 苏晓婉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唉,小帅哥,你该不会是穿过来的。” 她这话问的奇怪,容昊和秦梦琪自然是听不懂的。 若是这小帅哥听得懂,那苏晓婉就准备摆酒三天,庆贺他乡遇故知。 可聂子安却眨眨眼睛,一脸茫然,显然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穿?是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苏晓婉失望的同时,也要为了刚才的冲动做补救,“一句方言,意思就是说,你的脑子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哦……”聂子安了然的点头。 他见的市面多,自然知道各地有不同的方言,意思千奇百怪,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容昊却眯了眯眼睛,“我怎么没听过这样的方言。” 苏晓婉心 情本来就有些不爽,白了他一眼,“天佑这么大,难道所有的方言你都听过么?你是百晓生么?什么都知道?” 容昊被她怼了一顿,也没有发脾气,这段时间经常被怼,都习惯了。 可一旁还没走的秦梦琪却不乐意了。 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即便是他多看自己一眼,都觉得脸红心热,这女人凭什么说他。 可她也知道此刻开口不合适。 君杰哥哥分明就是被这女人的小把戏蒙了眼睛,别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现在和这女人作对,君杰哥哥肯定护着她。 秦梦琪想了想,对容昊道:“君杰哥哥,我有些累,先回房了。” 容昊点头。 苏晓婉合上书,看了聂子安一眼,“好了,这话留着给你将来的心上人说吧。说给别人听,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笑话?这世上的人,我不笑话也就罢了,谁敢笑话我。” 苏晓婉笑而不语,“饿了,去找点吃的。” 聂子安急忙跟上,“唉,苏姑娘,哦不,容娘子,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咱们过年吃什么啊。” 他心里总觉得这里有好吃的,即便是普通的东西,到了苏晓婉手里,也会变得好吃。 他以前其实没有这么喜欢吃,现在 也不知怎么了,听到好吃的就流口水。 大概是,遇到苏晓婉的那次,被饿的太狠了? 苏晓婉转头睨了他一眼,“咱们?谁跟你是咱们啊。” “唉,怎么不是。今年过年我肯定是要在这里过的,那年饭肯定要一起吃,自然是咱们。” 苏晓婉笑眯眯,“我这里的年饭呢,很贵的。” “哪怕什么,小爷我有的是钱。你要多少,随便说。” 苏晓婉想了想,“明年开春,我要你帮我弄两百株樱桃树苗。” “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