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马洛科夫从身旁走过,抓起沙发茶几上的两份文件塞进包里、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也依然无动于衷。 直到房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只剩马拉申科一人的休息室内,一扇隐藏在书柜后的暗门这才被缓缓拉开。 “.是谁?” 顺手拉上薄薄的暗门,从书柜后闪身而出的拉夫里年科这才无奈开口。 “没别人,是我,就我一个。” “因为担心你,所以过来偷偷看看,免得发生什么不测,唯独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从马拉申科面前走过,缓缓坐到沙发扶手上,俩手耷拉在腿上的拉夫里年科叹了口气,思前想后也只能是不得不开口。 “你不该动手打他的,我简直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要真把你给弄进去了怎么办?你让我,你兄弟我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那你有没有想过跟你认识了16年的战友,和家人一样的人,在你面前说出那种话来时候的感觉?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办?” “.” 瘫坐在沙发扶手上的拉夫里年科不说话了,刚才那样的场景光是看着就让人心里不是滋味,更不用说身为当事人的马拉申科现在又该作何感受。 “也罢,打了就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变任他变,起码我还没变,我还是你认识的那个拉夫里年科,一直都是。” 而当返回了莫斯科的马洛科夫来到克里姆林宫时,从东德归来至今的肩膀还在隐隐作痛,不过也不甚碍事、没有伤筋动骨便是。 感叹着马拉申科还是手下留情了之余,已经得到了应允的马洛科夫,随即向着面前这间已经很熟悉的办公室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