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过于隆重的仪式,一切从简的婚礼除了到场的宾客将星云集外,其余的也不过只是寥寥几桌餐饭宴席,在空间不大但却洋溢着欢笑与温暖的屋内同声祝福。 在众人们一浪高过一浪的祝福起哄声中,吻了自己的新婚妻子不知道多少遍了的马拉申科还在“被迫继续”,同时在一轮接一轮的敬酒中不断推杯换盏、喝得酒气冲天。 甚至连娜塔莉亚也没能“逃过一劫”,来自歌舞团的女同志们轮番上阵碰杯,喝得已经五六杯沃特噶下肚的娜塔莉亚脸颊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看样子着实有些招架不住。 眼见此景的马拉申科赶忙示意让自己媳妇歇歇,有酒都朝自己来。 这不说不要紧,一说之下又是一杯接一杯酒“集火而来”。 感觉比指挥打仗还要难以应付的马拉申科堪堪抵挡,直至在不断敬酒喝彩的人群之中发现唯独少了一人,这才瞬间一个机灵地感觉酒劲儿都消散了大半。 “政委同志呢?怎么没看见政委同志?” “啊哈哈——喝继续喝——呃,政政委同志?” 正在跟身旁某人喝得起劲儿的拉夫里年科一听这话,赶忙抬头扫视了一眼周围,看遍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就是没找到那熟悉的身影。 “可能.是不是上厕所去了?” 确实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不假,但耳边满是欢声笑语的马拉申科却始终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 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遂决定亲自去找找看。 然而等到从人群中借故抽出身来的马拉申科,真的在卫生间里找到政委同志时,眼前的情况着实是令马拉申科大惊失色。 “政委,政委同志!你又吐血了!” 洗手池中大片的血渍未消,手扶着池边的政委同志挥了挥手示意别喊得太大声,在马拉申科的搀扶之下这才缓缓开口。 “咳——这破烂身子真是不争气,偏偏这个时候——咳咳——这个时候撑不住,咳咳——” “抱歉,本想着至少还能撑过今天再说的,没想到——咳咳——唉,给你这喜庆日子丢人了,真是——” “好了!别说了!你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吗?赶紧先——” 搀扶着政委同志的马拉申科话还没说完,正打算扶着政委同志往外面走,赶紧叫人送医。 却没想到这刚把政委同志扶着离开洗手池没两步,虚弱到连路都走不动了的政委同志脚下一软,直接瘫倒在了马拉申科的怀中。 “政委同志!政委同志!!!” “啥情况?怎么了这是?” 听到马拉申科大喊声的朱可夫与瓦图京、拉夫里年科一行人夺门而出,一眼就看到了在走廊里扶着昏厥政委的马拉申科正连声开口。 “快!送医院,政委同志昏过去了!” “叫车,赶紧去叫车!搭把手帮个忙,快!” “让卡拉切夫立刻飞回莫斯科,政委同志的病情一直是他负责的,我不管他在干什么!赶紧通知让他回来!” 一行人七手八脚地赶忙把政委同志往医院送,在这之后不久,远在东北沈阳领袖军驻地的军属野战医院院长卡拉切夫也接到了紧急电报。 “卡拉切夫同志,莫斯科急电!政委同志病情危急,需要你立刻赶过去。” “什么!?” 正在翻看手中诊断报告的卡拉切夫连忙从椅子上站起,与亲自前来通知的领袖军新任军长库尔巴洛夫简短沟通、了解情况后,立刻满是懊悔地双目微闭。 “我太愚蠢了,太愚蠢了!就不该让政委同志一个人回去,我就应该陪他一起的!” “别说这些了,赶紧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给你安排最近一趟的飞机,十分钟后上车出发!快!” 一路紧赶慢赶的卡拉切夫连夜乘飞机返回莫斯科,一下飞机立刻上了早已等待好的专车,立刻来到医院投入到对政委同志的急救工作中去。 等到连续忙了几个小时的卡拉切夫终于走出病房,早已在门口守候多时的众人立刻一拥而上。 “政委同志怎么样?情况如何?” “政委同志情况好转了吗?你一直负责照看他,照顾了他那么久,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面对拉夫里年科与伊乌什金的连声追问,说不出话来的卡拉切夫,紧接着将目光投向了一言不发的马拉申科。 并不是马拉申科对政委同志的情况漠不关心,人在这里说不关心明显是不可能的。 只是马拉申科一直隐隐能感到自己最害怕的那一天终于还是来了,望着卡拉切夫那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