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的各种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该办的交接手续也给库尔巴洛夫都办完了的马拉申科,正在办公室内和库尔巴洛夫进行着可能之后挺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见面的谈话。 得知军长同志要调任离开,追随在马拉申科麾下东征西讨、南征北战多年的库尔巴洛夫必然是不舍。 即便是被马拉申科举荐为新任军长,在正式任命和军衔晋升文书下来前,先兼任代理军长的这份喜悦,也依然冲淡不了库尔巴洛夫因马拉申科离去而产生的失落。 “军长同志,真的要走吗?” “军长同志?” 闻言的马拉申科一笑,兀自摇头之余悄然开口。 “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应该是我称呼你军长同志。瞧,我的假条都给我批准了,今天我就要离开。也是从今天开始起,你就是领袖军的代理军长,要不了多久,你还会是领袖军的 说罢,未等话音落下的马拉申科已经从办公桌后起身,转而来到库尔巴洛夫的面前,拍着这位跟随自己一路打出国、打进呐粹老窝、再从呐粹老窝打到粉碎日本鬼子的得力战将的肩膀,继续语重心长地对其说道。 “上任之后记得多和同志们交流沟通,凡事不要自己想当然而为之。领袖军是一个英雄的集体,多从集体角度出发去考虑事情和看待问题,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了,记得多听取同志们的意见和建议,多借助集体的智慧,不要只搞一言堂,明白吗?” “.” “眼泪收好把头抬起来,掉几滴眼泪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视线平齐向前看,领袖军需要一位有担当、有能力、能领导同志们的硬汉担任军长,不是个在前任军长面前哭鼻子的娘娘腔!” “嗯倒是还有一件事,只有交给你去办我才放心,嘿嘿。” 咧嘴一笑的马拉申科拍了拍库尔巴洛夫的肩膀,遂示意跟着自己到办公桌边上来,从手边最近的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递到库尔巴洛夫手中后这才缓缓开口。 眼见自己的得力战将老半天没回话,就杵在自己面前纹丝不动、一声不吭,低着个脑袋也不知道在想啥。 “嗯,没错,我的意思是说这批装备可以用无法修理的废弃装备名义报上去,眼下它们已经在修械所的报修清单上了,这不难操作。落到实际层面,也可以把这些装备以略有故障的无法立刻投入使用状态移交,但记得留下足够多的备用零部件,以及弹药。” 比马拉申科年纪大一轮的库尔巴洛夫眼泪不停往下掉,让马拉申科这好一通说之后才有所缓解,临了抬起头来还不忘最后再问一句。 “我这又不是去上刑场,就是去当个校长,以后也不是见不上了,有啥可哭的?” “军长同志,还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吗?” “库尔巴洛夫?”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只对你说起,这件事肯定无法在我还在东北的这段时间去办了,所以得交给你。” “这些装备里,有部分是陈卫国和他的同志们可以学习掌握的,比如喀秋莎和安德柳莎火箭炮,还有那最后一批以is-2作为底盘的老isu-152自行火炮。” “领袖军驻扎东北的日子,我预计还要再持续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陈卫国和他的同志们会来到咱们军考察学习一番,主要是技术兵种的学习指导,包括坦克兵、炮兵、以及步坦协同战术等等。” “嗯” 纳闷的马拉申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库尔巴洛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两行眼泪挂到了眼角直流到下巴,这可一下给咱老马同志整不会了。 “请军长同志下令。” “另外,领袖军还有一批目前正在修理的装备,大多数都是你们师上次南下向大连机动的过程中故障,野战维修无法就地修理而转移到军属修械所去的装备。” 听到马拉申科这么说的库尔巴洛夫也是若有所思、报以认可地点了点头,紧接下来便听到马拉申科还在继续开口。 话已至此,还未等马拉申科继续往下说,会意的库尔巴洛夫便大概猜到了军长同志这时候说起这茬是所为何事。 “嘿!你说你,这咋还哭上了呢?” 听闻此言的库尔巴洛夫能预感到“大事来了”,随即挺起胸膛向马拉申科严肃立正。 “相关的情况和该走的流程我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你手里的文件会有详细说明,到时候自己打开看看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对于我们的中国同志们,可以尽全力去教导他们知识技术,他们不论是理解能力亦或是学习能力都非常强,是非常优秀的无产阶级战士,相信你在陈卫国的身上也能看到这点。” “军长同志,您的意思是说,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