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同志那边开始行动,马拉申科这头也没闲着,立刻启程动身前往了野战医院。 等赶过去之后才得知,卡拉切夫已经将野战医院迁往了城内医疗条件相对更好的大医院里,这才带人立刻又往城里的医院赶。 刚刚歼灭了 尽管领袖军不是在行军途中就是在歼灭敌人的战斗中,几乎没时间停下来好好休息一番。但得益于领袖军优秀的医疗水平,以及位列全红军领先梯队的医务人员团队。 这些伤员的情况都还算不错,即便是重伤员也得到了野战条件下相对而言很好的救治,基本不存在什么因为救治不及时而身亡的情况。 急匆匆赶到医院来的马拉申科正打算把卡拉切夫喊过来问话,没曾想刚一过楼梯拐角带人上到二楼,又一次迎面撞见了因为忙于作战而被自己疏忽了多日,已经有段时间没见面的安雅。 “抱歉,最近.有点忙,没顾得上来看你。下次有机会了我带你出去郊游,一定去,我保证!” “军长威严”短时间内已荡然无存的马拉申科,紧接着就看到了安雅情不自禁的一笑,听着自己深爱的男人这略显尴尬发言的安雅实在是没忍住。 “好了,我知道你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等你有空的时候再说有空的事。” 到底是想看看人事儿不干的日本鬼子都造了什么孽,更想知道这些获救的同志们在长达6年的被关押折磨时间里,究竟是怎么扛过来的。 “军长同志?怎么没说一声,我都不知道您这时候要过来,这什么准备都没做,连杯水都没有。” 专职前来慰问伤员的马拉申科放下儿女私情,继续忙起了自己该忙的正事,正如安雅临走前所叮嘱的那样。 “做你该做的事,昼夜温差大别忘记添衣服,需要的话我随时都在。” 让随行人员们先代表军部去各层各室慰问伤员、鼓舞士气,自己则独自一人来到了院长办公室的马拉申科随即推门而入。 “好吧,有一位获救同志的状况相对较好,意识清醒、精神状态也不错,而且基本的身体检查并无大碍。短时间的问询我想应当没问题,军长同志。” “.” 从马拉申科的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立刻回想起那几位自己亲自经手的获救同志状况,没做多想的卡拉切夫很快给出了回答。 “现在?现在吗?” “嗯,那带路吧,现在就去。” 身旁随行而来的同志们也不方便这时候说啥,一个个那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好在并未持续太久便等来了军长同志的一声令下。 “好了,同志,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根据自己的情况回答,要是难受或者说不下去的话可以不说,这不是强制性的,也不是什么任务或者命令。” “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被俘的吗?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那些日本人是如何对待你的?尝试回忆一下,然后跟我讲讲其中的细节。” 高情商的说法应该是“我找他一臭男人干啥,我是来找你的,亲爱的”。 令马拉申科感到惊喜的是,这位躺在病床上被折磨到不成人样的同志居然还能笑,在听到自己主动开口后立刻露出了一幅很是激动的表情,正如卡拉切夫所说的那样精神状态不错。 眼下被安雅说中了真实目的,也只能硬着头皮选择了“低情商”回答、点头承认。 “.我,我终于活下来了,我活下来了!将军同志,终于活下来了。” “走吧,都跟我来。” 决定亲自见见当事人的马拉申科很快得偿所愿,只是面前病床上之人这糟糕的情况,却又是让马拉申科不禁皱起了眉头。 瞅见对方的眼神正望向自己的马拉申科赶紧上前一步来到了床边,拉了把椅子坐下紧接着开口。 “.” 军长同志不知说啥是好,只能望着自己小情人匆匆离去,继续忙于工作的背影驻足凝视。 “抱歉,我们来晚了,同志,让你深陷于敌人的囚禁折磨之中太久了。” “嗯,这事等会儿再说,我现在能去看看他们吗?” 马拉申科知道回忆这些痛苦的事,对于一位刚刚被救出来的同志而言可能很难。 抬手示意不必了的马拉申科话不多说,直接单刀直入主题。 “他们情况稳定,军长同志。除了长期营养不良以及过度虚弱外,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我担心长期糟糕的身体状况,会导致他们的器官功能衰退。这可能会造成隐患进而在突然爆发时危及生命,所以正在安排对他们做更进一步的详细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