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真要自己亲自去?这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 临行之际被副师长叫住、好言相劝,决心已定的瓦洛沙回过头来只是满不在乎地笑着开口。 “嘿,想想看,想想我们43年在斯大林格勒杀出来那会儿,那时候的情况可比现在糟糕得多。” “彼时的呐粹几乎把刀架在了我们的脖子上,我们都没怕过,都挺过来了;现在家大业大,成了全世界都首屈一指的诸兵种合成部队,怎么反而还顾虑这么多了呢。” “.” 被瓦洛沙说得有些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作答,最终只能同自家的师长同志相视一笑、达成共识。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的瓦洛沙,决定亲自上前线去“督战”。 倒也不是担心自己部队的能力应对不来这样的情况,这点信心瓦洛沙还是有的。 只是说面对这种可能出现预料之外变数的特殊战斗,瓦洛沙还是希望自己所在的指挥位置,能够尽可能和战线缩短物理距离,真要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了还能方便指挥、及时更新作战命令。 顺带,也算满足一下自己的个人愿望。 从个人情感角度上讲,瓦洛沙还是真挺想看看“呐粹余孽大战日本罗圈腿”,到底是怎样一种令人难忘的场景。 这种好戏,那可真就是过了这村没这店,恐怕今后永远都不会再有的旷世大戏。 将师部这边的指挥和统筹协调交给副师长代理,很少搭乘装甲作战车辆的瓦洛沙要了一辆bp43当自己的座驾,随即便带着随行卫队向着火线赶去。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接到了如何配合德国佬可能的“阵前起义”更新作战命令后,瓦洛沙师最靠近日军主力的前沿攻击部队也一样是做好了准备。 “不敢相信德国佬现在居然要主动投靠我们,甚至要帮着我们一起对付这些日军,难道呐粹灭亡后这些德国佬也改恶从善了吗?” “你想多了,这帮胆小鬼只是怕死而已。除此以外他们没有别的活路,只能这么做。” “好了,都闭上嘴集中精神。已经能看到敌军位置了,准备战斗!” 手扶着潜望镜持续注视战场动向的车长已经发现了目标,四四方方一整块、极具外观识别特征的虎式坦克出现在了视野范围内。 情况正如接到的命令当中所描述的那样。 打头行驶在最前方的虎式身上,确实披挂有在战场上异常显眼鲜艳的蓝色识别旗。 蓝色既不是啥迷彩色、也不是啥陆战环境常见色,倒是经常被用在信号旗上当做显眼的识别色。 现在块头不小的虎式坦克身上挂着蓝色识别旗,几乎一下子就跟周围没有挂这旗的其它日军坦克区分开来。 日军的来袭阵势当中不止有虎式坦克,一眼望去的is7车长,很快看到视野内连续出现了多种不同型号的装甲车辆。 光是目前已经看清楚的就有三式中战和日军的轮式装甲车,兴许还混着点别的什么破烂也说不定,看得出来日军这下几乎是把所有能拿得出手的家底倾巢而出了。 “蓝色的老虎很容易区分,阵型也挺集中,他们都在靠左边的方向,怎么办?” 手扶着炮镜确认了敌情的炮手在询问命令,另一边同样在透过面前的潜望镜注视战场的车长并未直接作答,而是直接拿起了手边的送话器按下通讯按钮开口下令。 “各单位注意!停止前进,步战车靠后待命,各坦克车组就战斗位置进入射击阵位,装填穿甲弹准备开火,等待我的命令!” “收到。” “明白。” 从坦克到步战车,所有装甲战斗车辆全员配置车载无线电台的领袖军攻击部队,立刻闻令而止。 方才还在滚滚向前的钢铁洪流,顷刻间便进入静止状态,如一堵钢铁城墙一般屹立于大地之上。 没有步兵下车、没有炮火猛轰,就只是这么静静地停在那里仿佛等待着什么,与日军前锋保持着最后不到一公里的距离。 如此这般诡异的场景,着实是把对面那群始料未及的日军给吓了一跳,完全搞不明白俄国人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唱的是哪出。 “八嘎!俄国人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是陷阱!?” “不知道,可是——瞧啊!那群德国人还在继续前进!他们还没停下!” “纳尼!?” 负责带队指挥进攻的日军重战车大队长这边还在纳闷,却在身旁车组的提醒下,看见那些由德国人驾驶的四式重战车还在继续前进。 还没等着战车刚停下的日本人这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