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他?” “打包带走,捆结实了,军长同志会喜欢这战利品的。” 望着面前一高一矮、一白一黄,两个操着俄语的提刀男人,用如同看垃圾一般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 虽听不懂这是在说什么,但明显感觉到这绝不会是什么好话好事。 自知大难临头的中村弘毅,这时也顾不得什么大佐排场了,立刻便跪倒在地求饶放过。 “求你们了!放过我吧!今天这事我会向上级解释清楚的,是我军巡逻队主动挑事在先惹恼了贵军,责任全在我方!俘虏和缴获你们可以全部带走,我会全部按失踪上报!只要能放过我!放我回去我一定会向上级解释清楚,拜托了!” “.” 眼瞅着面前这老鬼子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响个不停,转眼一瞧又看见了陈卫国那不解加不屑的表情,还不太明白这是咋回事的阿尔西姆随即开口发问。 “这老鬼子说啥呢?” “.他说让我们放过他,俘虏和缴获的武器尽管带走,只求能放他回去。我们带走的玩意儿他会全部按失踪上报,而且是他们主动挑衅我们在先,愿意承担全部责任。总之就是只要能放过他那就一切好说,是这意思。” “呵” 阿尔西姆原本预想自己可能会碰到个硬茬子,但眼下来看非但没有硬茬子一说,反而还是个一心想活命的怂逼。 如此也好,至少能省去自己很多麻烦,不过还是有必要先让这老鬼子明白一个道理。 “告诉他,俘虏我们不需要更多,只要带走一个就够。” “.” 虽不知阿尔西姆这是要干什么,陈卫国还是如实翻译转述照做。 却是听得那跪倒在地的中村弘毅一脸的惊恐,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 “他问剩下的俘虏是要就地释放吗?” “剩下的俘虏?哪儿还有俘虏,从始至终就只有他一个而已。” 阿尔西姆这边笑着开口的话音未落,高高抬起下令的右手已经一把挥下。 不远处的草地上,押着一排8个缴械被俘的鬼子兵跪倒在地,接到了连长同志手势下令的战士们二话不说,当即手起刀落、齐刷刷斩下。 连反应时间都来不及有的8名鬼子兵被就地斩首处决,血洒当场间立刻人头滚地。 曾在军长同志那儿听说过一些“有趣小故事”的阿尔西姆面带微笑,笑而不语地走到了那依然跪倒在地的中村弘毅跟前,对着其痴傻错愕的面容这才笑着开口。 “我听说你们日本人挺迷信,迷信要是离开家乡故土,在别的土地上被砍了脑袋。那就成了孤魂野鬼永远找不到回家的路,更没办法去搞什么转世投胎,永远都是流落异乡的孤魂野鬼。” “有这回事,对吧?嗯?呵呵呵呵.” 一边说着还不忘伸出沾满鬼子血的右手,一边不断拍打着面前这老鬼子的臭脸。 早已听说俄国人凶恶至极的中村弘毅大佐此刻已经彻底傻眼,全然没想到这俄国人出手的凶狠程度,比自己听过的传言还要更加可怕、毫不留情。 更加意识到自己方才那自以为是、自认为急中生智的一连串鬼话,估计是别指望忽悠到面前这群血杀恶鬼,显然已是回天乏术。 “你们,你们究竟要拿我干什么?杀了我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可是大佐,是联队长!你们若是杀了我,关东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忽悠不住就撂狠话。 把鬼子这老套路早就见腻了的陈卫国如实翻译转述,也相信就这两下子指望能从阿尔西姆这儿蒙混过关,纯属是中村这老鬼子白日做梦。 阿尔西姆紧随其后继续笑着开口的回答则是不出所料。 “打晕,绳子捆上打包带走。” “是!” 站在身后押解着中村弘毅的两名战士闻令正要动手,手中的ak已经反手相握、举起了枪托,却见此时忽有几道身影已悄然而至。 “抓回来了,阿尔西姆。这几个鬼子的逃兵想跑,正巧被我看见给截住了,怎么处理?” 眼见俄国人凶狠势大,被嘎嘎乱杀的鬼子兵们,自然不乏好勇斗狠、死磕到底的凶恶之徒。 但有那么几个鬼子却是直接怯上心头,当场就萌生了跑路当逃兵的想法,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脚底抹油开润。 不曾想却是被一路尾随回来的苏洛维琴科,直接给带人截住,抽刀猛袭上去当场砍翻两个还试图负隅顽抗的鬼子。 余下几个鬼子本就是为了活命而当的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