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一样,我保证还你,发了配给立刻就还。” “对,这也是你上次说的。翻来覆去就没变过,你是不是只会说这两句?” 阿尔西姆原以为,关东军的鬼子怎么着也能比得上二线德军的水平,姑且需要自己拿出些本事来对付。 但就看眼前这架势,阿尔西姆觉得自己实在是高看这些关东军的鬼子了。 就这军纪涣散、纪律拉胯的破落样,别说是二线德军水平,三线扫荡反游击的德军守备队水平恐怕都比这高。 怀疑鬼子是不是在使诈的阿尔西姆不禁最后一次开口确认。 “你确定这没问题?日本鬼子平时就这幅放羊模样?” “.搁三年前,哪怕是两年前,我要遇上这样我也不信,至于现在嘛。” 话至最后的陈卫国摇了摇头,关东军这单兵素质真是肉眼可见的滑坡拉胯,早已不复当年。 “老早以前的关东军精锐基本都被抽调走了,最近半年鬼子征兵到处抓壮丁填补亏空,退伍兵抓完了就抓一般的鬼子平民。好些人之前连枪都没摸过,战场长啥样更是没见过,你待会儿可以问问这些鬼子是不是被抓壮丁抓来的。” 一听陈卫国这话的阿尔西姆瞬间明白了其中道理,感情关东军这伙鬼子,原来跟44年末、45年初的呐粹是一个尿性。 兵打光了就到处抓壮丁凑数,大搞填线送人头的行为艺术。 如此一来,面前这伙鬼子能懒散到这地步也就解释得通了。 “动手,上!” 话已至此自知无需再做多言,抬手向前一挥的阿尔西姆即刻下达开干命令。 早已潜伏在左右只等最终信号的战士们即刻杀将而去,悄无声息的死亡已将在场全部9名日寇尽数笼罩。 “你那儿偷偷藏着的清酒还有吗?待会儿回去喝点,反正跑完这趟明早也能睡个懒觉了,喝点没问题的。” “说的也是,不过倒是不多了,可能不够咱——” 噗呲—— 噗嗤—— 两声刀锋入肉的沉闷声响陡然响起。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的两名鬼子兵想喊想叫,张嘴却发现早已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愣是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只感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如同决堤洪水一般瞬间宣泄而空,便以肉眼可见的瘫软速度如烂泥一般倒了下去。 “搞定!继续吧!” “等下,有鬼子过来了” 以彼此间的眼神加手势悄无声息传递着含义,刚刚同时出手放倒了两名撒尿鬼子的战斗工兵按兵不动,手中的战刀还有鬼子的鲜血滴下,只见那 “喂!你们两个家伙撒尿要撒到什么时候,当心大佐回来抓你们俩现——” !!! 刚刚走到土路坡边上话还没说完,只见两名同伴的尸体已经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倒地,瘫软死在了路坡 大惊失色的 “呃——” “咳——咳——呃——” 噗通—— 望着双手捂住鲜血如注的脖颈,在难以置信的惊恐神色中应声倒下的 手起刀落、一刀封喉的阿尔西姆,提溜着副军长同志亲授的祖传宝刀,瞪谁谁死的眼神紧接着就挪到了卡车之上。 “喝——哈啊——呃——” 全然不知周围的战友已尽数嗝屁歇菜,最后一辆也就是 手扶着那挺纯属憨批设计的大正十一年式歪把子机枪,一个劲儿的哈欠连天、困声连连,殊不知死亡已行至了自己身后近在咫尺。 噔噔—— 颇有些恶趣味一般的操作,只听两道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陡然响起。 能一刀秒了这鬼子的阿尔西姆偏不,非要给这鬼子机枪手来点惊喜,让这杂种亲眼看看到底是谁一刀结果了他的狗命。 手持着带血马刀搁鬼子头盔后脑勺上轻击两下示意,下意识回头的鬼子连身后来人长啥样都没来得及看清,便感觉自己的视野已经像坐了火箭一般原地起飞,竟然能看到一具血如泉涌的无头尸体就在自己眼前。 “原来这是我自己” 咣当—— 被阿尔西姆手起刀落、一刀炫飞了的鬼子脑袋跌落在车厢里,再也没了半点意识与生气,人头滚地顿时发出沉闷声响恍若皮球。 面前没了脑袋后一边喷血、一边还在抽搐的无头尸体应声倒下,几乎是与那人头坠地声同时响起。 已经完事的阿尔西姆抬眼一看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