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粹,守着自己那愚不可及的所谓忠诚。” “我对他简直是好坏狠话都说尽了,可他就是不听劝、根本不知好歹!拒绝加入我们也拒绝为将军您效力,还说还说” 欲言又止的克劳泽有些说不下去了,马拉申科能猜到其中的原因,不假思索的话语即刻脱口而出。 “说吧,但说无妨。如实汇报是你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你该清楚这点。” “是,将军,我明白。” 被马拉申科略微敲打,即便是这么略微都有些“胆颤心惊”的克劳泽,可不想被他暗暗发誓、要百分百效忠的对象看不起、失望地抛弃,抱住马拉申科这大腿就是他现在唯一的指望。 “他还说,让我这条走狗给你带个话,将军。说你要么把他放了,要么把他杀了,没有 噗嗤—— 马拉申科一时间没忍住,直接笑出声,紧跟着连忙给解释开口。 “别误会,没笑你。我是笑这家伙想象力还挺丰富,居然还能想出让我把他埋后院里当肥料养。” 操着一口流利的德语跟克劳泽把话说到这份上,手抚着下巴稍事思索后的马拉申科随即嘴角一扬、计上心头,并再做缓缓开口。 “看来我得亲自去会会魏特曼先生了,也好,这样才有趣。” “对了,还有件事。除了好坏狠话都说尽,你对他还用什么其它“手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