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库尔巴洛夫和一师呢?你怎么没一起带回来?你别不是光顾着自己回来见安雅结果把部队忘了。” “.嘿!我这离开柏林才几天?你这皮痒痒了欠抽是吧?” 怼上拉夫里年科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感到来气,但也不可能真的发火,指着拉夫里年科就是一通笑骂的马拉申科倒也话锋一转,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你要不提这茬,我差点给忘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上级已经批准我们参加对日作战了,库尔巴洛夫和一师的部队已经先行往远东开过去,参加战役准备了。” “这次柏林阅兵完后,我们即刻启程回国、直奔远东。此次战役目标,是把盘踞在中国东北的关东军一网打尽,这帮杂碎有多少算多少,必须全部连根铲干净。” “另外我个人估计,打完这仗后,我们可能会留在东北待一段时间。我倒是想体验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啊,那地方有许许多多我们的同志,也和我们一样英勇顽强、不惧艰险。” “怎么样?你有兴趣跟我一起待一段时间吗?丑话给你说前面,中国菜可是相当好吃,能让你那刚才还抱怨快要腻出味儿来的嘴巴好好过把瘾,你要是拒绝了那我敢保证,受损失的肯定是你自己。” 有一件事是马拉申科从未给任何人,包括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未曾提起过的。 远东之行对马拉申科来说,打鬼子相对而言有些次要,回家乡看看才是主要的。 马拉申科从没忘记过自己穿越前的记忆,即便现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但那份浓浓的思乡之情犹在。 即便那地方再怎么千疮百孔、再怎么贫瘠穷困,但那终是自己的家乡,是自己灵魂的祖国。 可以的话,马拉申科想在东北多待一段时间。 尽管那或许有些难以实现,但这并不妨碍马拉申科尽量去做,就算能多待一天那也是好的。 “嗯听你这话我都能闻见香味儿了,那地方.中国东北,那地方的饭菜是什么样的?真的特别好吃吗?” 这年头的物质相对匮乏,美食这种能带来极强满足感的质朴享受,让拉夫里年科一听就来兴趣也是正常的。 估摸着自己应该是把到了拉夫里年科的脉,笑着开口的马拉申科紧接着就开始“大撒鱼饵”。 “那地方好吃的可多着呢,肉香肠、大烩菜、在锅里闷着都往外飘香气的米饭,最好吃的是一种叫铁锅炖的菜。” “大块的瘦肉、肥肉,或者是排骨和整只的大鹅,配上其它蔬菜,一股脑丢锅里扣上盖,用柴火慢炖好好捂着。等时间一到把锅盖一揭开,哎呀,那味儿!再把白的大米饭往这儿一摆,你就甩开腮帮子往里塞吧!保准过瘾!绝对吃的你满嘴冒油!” 不得不承认,东北菜那量大管饱、用料实在的特性,真的非常非常对斯拉夫人的胃口。 何以见得呢? 那你光看看拉夫里年科这半张着嘴,听马拉申科那绘声绘色、俩手比划的描述,已经听到哈喇子都快从嘴角流下来的样,你就知道这光是语言描述的杀伤力,就已经大到了何种程度。 真要是往桌子跟前一坐、锅盖那么一揭,马拉申科估摸着就拉夫里年科这样,不把脑袋给你塞锅里都算还在乎副军长的颜面了。 “不是,我说真有你说的那么香?那么好吃?我怎么感觉,好像比我这辈子吃过的任何东西都好吃的样子?” 诚然老马同志的“大忽悠”能力确实牛掰,但东西好吃也是实实在在的,更加眉飞色舞的笑意紧接着便脱口而出。 “是不是真的,你跟我过去尝尝不就知道了?” “刚好卡拉莫夫那儿有个同志叫任大贵,中国人,当初被日本人从东北拐了又被红军俘虏,几经辗转结果到了咱们这儿,几年下来也是个一颗红心的好同志了。” “到时候就让他这个当地人给咱带路,咱哥俩、再叫上伊乌什金那二货、其他人,找个地方支一桌。酒菜饭全部管饱吃,实在不行我再叫几个日本娘们给你跳个舞、唱个歌,你要不去那可就亏大发了。” “啥?日本娘们???” 被马拉申科这么一说,猛然想起自己之前曾偶然看到过的某样东西。 那是本介绍日本的书,上面的配图照片简直吓人,至少在拉夫里年科看来是这样没错。 那注释上的“日本娘们”又矮又小跟个大号f1手榴弹似的,更要命的是谁他妈知道为啥把脸画的跟鬼一样,哪怕是黑白照片都遮不住那种神神魔怔,那程度已经到了见惯死人的拉夫里年科看了都直摇头。 理所应当的把“日本娘们”和自己印象中的那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