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照约定,我们前来与贵方苏联红军洽谈缔结和平条约。” “请允许我先自我介绍,我是德国陆军参谋长汉斯.克雷布斯,这位是” 马拉申科没兴趣知道,除了那个还能让自己提起些兴趣的克雷布斯以外的人是谁,甚至连这帮人的名字都懒得记。 倒是这克雷布斯职位上的前任,人称“闪电凶神”的古德里安,马拉申科是挺感兴趣的。 可惜这老小子因为“作战不利,老古无能,丧权辱国”,被洗头佬撵回了家吃自己去了。 也好巧不巧地因为这事儿得以脱身,至少不用再被困在终日炮火轰炸连天的柏林城里,跟着快要精神崩溃、整天歇斯底里的洗头佬一起混吃等死了,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运气。 寻思着古德里安这老小子命还挺好的马拉申科刚一回神,只见废话一通讲完了的克雷布斯已经开始话锋一转,准备切入正题。 因为众所周知的观赏过某著名电影的原因,此时此刻的马拉申科确实有些恶趣味地想着,要是这克雷布斯接下来从包里摸出来张地图,然后再手指着地图说什么“屎蛋”云云,那自己会不会他妈的当场笑出声? 但让恶趣味脑补中的马拉申科所没想到的是,这克雷布斯刚一开口撂出来的 “朱可夫元帅,在一切开始前我想首先说明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大德意志国元首,已经于今天晚些时候,在总理府地堡内自尽身亡。” “.什么!?” 马拉申科不清楚周围的人听到这消息以后是啥想法,反正自己是直接进入了“这他妈搞什么飞机!?”的状态。 洗头佬自杀了,这不意外,毕竟既有历史中的下场本就是如此。 但这狗日的居然自杀地这么早,和胜利旗插上国会大厦楼顶的时间点谁前谁后都不一定。 要知道,领袖师负责的这场z区和国会大厦攻坚战,已经比既有历史中快得多了。 加之柏林战役的开始时间本来就比既有历史中要早,一来二去之下国会大厦插旗的时间,确实要比既有历史中提前得多。 但让人属实没想到的是,这国会大厦插旗时间提早,你洗头佬自杀时间居然也步调一致、同步提前。合着那国会大厦插旗与否,就是你洗头佬狗命啥时候嗝屁的关键要素呗?要不要这么神奇啊? 原本还对总理府地堡有些想法的马拉申科一听这话,立刻便意识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构思完的计划已经泡汤了。 心中的不爽和小小失落那是难免的,只不过没有形于色罢了,在谈判席主官位置上坐着、同样是回过劲儿来了的朱可夫已经追问开口。 “你能保证自己所言一定属实吗?完全确认过了?我想我应当强调一点,欺骗和谎言将会直接导致谈判结束且不可原谅。” 朱可夫把丑话说在了前头,克雷布斯搁后头紧接而来的话语还是如方才那般镇定加肯定,不带一丝一毫的波动起伏。 “那么我再重复一遍,我确定以及肯定元首本人已经于夜幕来临时分举枪自尽。伴随着这一声枪响,疯狂而血腥的战争杀戮也该落下帷幕了,我们都是为了和平的共同目的,才能面对面坐在这里、在同一张桌子上谈话,不是吗?” “.” 因为事发太过突然,且洗头佬的身边本就是生人禁地。 这位患上了“被迫害妄想症”的奥地利下士,连与自己朝夕相处的熟人都不信任。一言不合轻则罢官免职,重则让党卫军的疯狗直接拖出去崩了,陌生人想接近他身边无异于天方夜谭。 这就导致苏联方面对其个人状态,长久以来就只能通过间接情报来加以了解。派特工或线人接近洗头佬了解实时详情,在战争后期属于想都不要想的白日做梦。 情报的迟滞性加之事发突然性,这才导致了包括朱可夫在内的苏方与会众人,能对“洗头佬已经自杀”这事表现得如此惊讶以至于反复确认。 低头耳语简单交流了一番,经过了短暂的半分钟过后,再次抬起头来的朱可夫仍然是方才那般的一脸正色。 “所以你们那罪恶滔天的元首已经畏罪自杀了,然后呢?你们专程来这里,不会只是为了告诉我们这个的吧?” “.” 克雷布斯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但俄国佬偏偏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定要自己亲口把那句话给说出来。 自知势不如人的克雷布斯咬了咬牙,短短数秒的心理斗争和组织语言后,很快就令谈判桌正对面的朱可夫如愿以偿。 “我们提议双方从现在开始起同时停火,维持现有态势和实际控制区边界线,不再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