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代价就是你的狗命,我保证你的脑袋一定会被挂在楼顶上面。”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诡异的笑声骤然响起,面朝地板、低沉着脑袋单膝跪地的海森伯格逐渐站了起来,两腿微微颤抖的样可不像是啥事没有的正常姿态。 望着眼前事到如今已经沦落下风的对手还在硬扛死磕,不觉得这战斗还有什么悬念的阿尔西姆正准备再次展开进攻,如果这混蛋最后的遗言就是一通尬笑的话那也该到此为止了。 不曾想自始至终都没放下过手中重刀的海森伯格,却再一次恢复了那刚刚消失不久的轻蔑语气、再度悄然开口。 “我告诉过你,一遍又一遍,可你总是听不进去、愚不可及.” 左手缓缓摘下脑袋上那顶自始至终都没变过的船帽、随手丢弃,外套在躯干上的沉重板甲防弹衣被紧接着解开锁扣,前胸后背两片板甲跌落在地的“咣当”声响,犹如钟声撞响一般直入心扉。 “你就是没种去做你该做的事,只会给那你那个叫马拉申科的主子当一条忠实疯狗。” “这就是你我之间最大的区别,同类.” 从后腰口袋里被摸出的注射器狠狠扎入了脖颈,亲手将针头送进自己肉里的海森伯格眼中尽是疯狂,一双猩红的杀戮之眼随着注射器的推动变得更加飘忽闪烁。 从双腿迅速蔓延到全身的颤抖,终于在手中的注射器跌落在地的那一刻到此为止。 “游戏还没有结束,最后一幕,现在,才要.” “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