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荒原上来的地地道道大老粗,就仅此而已。 只是 只是牢牢把握着现场节奏的海森伯格那边,很显然没兴趣被阿尔西姆带偏了话题,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自己想说的话、做着自己认为该做的事,重点突出一个“心无旁骛”。 “你知道吗?这世界上总有些演讲家,喜欢把善良、美好、和平挂在嘴边。他们在各种场合演讲喋喋不休,宣扬着他们这一套狗听了都想吐的东西、满世界哔哔个不停,把一切相反的事物尽皆踩在了脚下,批判为邪恶、永世不得翻身。” “诚然像我们这种人是喜欢杀人,我们天生就以杀戮为乐。但又是谁赋予了他们以权力、他们凭什么说我们所爱好之事,就一定是邪恶的、是会遭报应的?” “自然法则里有哪一条是规定了这些玩意儿的?为什么我从没有听到过“杀戮即正义”的演讲?他们凭什么说疯狂杀戮者必永坠地狱?死后都上不了那叫做天堂的地方?该给我们以发言的机会了,就让这些款款而谈的废物们听听一直以来都被忽视的声音。” 边说边走动的海森伯格,在分秒流逝间已经来到了被押解着的年迈中将身后。 一直紧握在右手当中的重刀再一次被高高举起,意识到这混账要做什么的阿尔西姆当即情不自禁地向前一步,抬起手来不禁失声大喊。 “不!住手!” “我们要说的是,杀戮多者必上天堂!” 噗呲—— 沾满鲜血的猩红长刃再一次捅穿了胸膛,从背后刺入、从前胸捅出,喷溅的血雾当即弥漫在空气中浑浊飘散,唯有身后那阴暗的狞笑还在徐徐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