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阿尔西姆此时此刻的愤怒到底是从何而来。 一脸懵逼又着急的苏洛维琴科,只是看到了阿尔西姆此时此刻的状态很不好。 这种“状态不好”可不止是精神层面上的,更是肉体上的。 光是裸露在衣服外的地方都肉眼可见的满是擦伤划伤和挫伤,最吓人的地方还要属阿尔西姆的嘴巴,从嘴角以肉眼可见速度不断滴落的鲜血看上去可不大妙。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刚刚来的路上听见这里有动静,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也就是苏洛维琴科问话的这空档,跟着一起冲进来的其他战士已经开始检查警戒起现场环境。 四下搜索很快就有了发现的战士找到了一扇门,抬手握住门把手试着拉开却纹丝不动,用眼角的余光瞅见了这幅场面的阿尔西姆只是沉声低语。 “那狗杂种跑了.” “跑了?什么!?你说什么跑了?” “呐粹,一个党卫军渣滓,他一直在这鬼地方等我,等着和我过招而且——” “而且?” 低头看了看手里握着的那“通关礼物”,将之随手一晃展示在苏洛维琴科面前的阿尔西姆随之说道。 “是这狗杂种杀了我的前副手,也是你这位置的上一任,还有我手下好几个弟兄们。” “这仇,我发誓我一定要报.老子一定要亲手活剐了那贱逼!” 阿尔西姆一直都记得那东西,那被刻意插在自己上一任连副的眉心位置,以及所有遇袭身亡战士们脑袋里的凶器,或者说某种仪式类的道具——刀身上刻着呐粹符号的匕首。 阿尔西姆一直都觉得当时那场面不可能是巧合,或者说不带强烈目的性而造成的。 马拉申科曾说过,那形似某种血腥仪式一样的场面,很有可能就是专门为了留给阿尔西姆看的。 不确定真相到底是不是这样,但也确实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的阿尔西姆,打那以后就一直惦记着这事儿,至少从没忘记那匕首长啥样子,以此当做一个重要线索在以自己的方式探寻真相。 阿尔西姆没想到的是,如今看来的事实还真就让师长同志给说中了。 没错,现在看来不光那仪式是专门给阿尔西姆看的,甚至就连干下那一切邪恶之事的幕后真凶,都是专门冲着阿尔西姆来的。 所以说匕首只是个媒介,传递真相信息的载体。 于阿尔西姆而言,真正的“通关奖励”是知道了自己要找的幕后真凶到底是谁,血海深仇的目标现在已经现身、终于被自己找到。 至于对方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为何要告诉自己真相,接下来又在盘算着怎样的阴谋。 这并不是阿尔西姆所关心的,既不感兴趣、同样也不重要。 阿尔西姆只知道自己从没像现在这样这么想宰一个人,而且还得是亲手把这狗杂碎的脑袋噶下来,再把狗日的肠子掏出来当绳用,给它脑袋栓到电杆子上晒肉干。 “你浑身都是伤,先别管别的了,我带你下去休息、你先好好养养再说。” “.” 在乎阿尔西姆这身体状况却没注意到他的表情,一心光想着赶紧把阿尔西姆从这鬼地方弄出去的苏洛维琴科刚一抬手,抓着阿尔西姆的胳膊就想往自己肩上送。 却没想到自己这善意的举动,直接被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的阿尔西姆给一把推开。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跟那狗杂碎还有笔账要算.必须由我亲自完成。” 先不说浑身是伤,现在就是连站起来、走两步都有些一摇三晃的阿尔西姆明显是在硬撑,就是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给任何人,哪怕是战友也是一样。 别人不知道阿尔西姆这些天来经历了啥,一起并肩战斗过来的苏洛维琴科却是再清楚不过。 “你他妈犯什么病?现在是你耍倔脾气的时候吗?!你他妈苏卡是连长!你首先是连长,然后才是一个战士!甚至连战士都知道自己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服从命令、恪守天职!” 刚吃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败仗、感受到莫大的耻辱,现在又被自己的副手当着这么多弟兄的面一通训斥,心里既不高兴又憋着火的阿尔西姆会有什么反应完全是可以预料的。 “你他妈的算老几?轮得到你来命令我?给老子滚一边去!” “.” 眼见劝说无效的苏洛维琴科也不多做废话,二话不说就是一套擒拿术果断出手,在阿尔西姆完全没有招架反应、更无谈的反击的情况下,直球就将刚刚站起来不久的阿尔西姆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