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什么?” “马上 “呵有点意思。那好,我跟了,跟你一样,一瓶沃特噶、两包烟,我赌还得三炮, “你们呢?谁还要玩?买大买小、买定离手了啊,师长同志玩不玩?” 与一般的红军少将师长不同,马拉申科属于那种没有官架子,既能也非常愿意和战士们打成一片的首长。 像是下连队吃大锅饭、跟战士们开篝火晚会、甚至给战士们表演个节目什么的,这都是马拉申科平日里只要有闲工夫就经常干的事儿。 所以说呢,咱师长同志在战士们心中有非常好的名声,可不止是能带领同志们走向胜利,更能和最普通的战士同甘共苦、玩得来。 像是眼下这种战士们经常玩的“押注游戏”,马拉申科虽然没参与过但是也多次目睹过、知道有这么回事儿。 这种事情吧,那肯定不能算是赌博的,毕竟这也不涉及什么身家性命、耍大钱之类的玩意儿,纯粹就是战士们拿日常的公发补给品娱乐娱乐,就是真的赌输了也没什么其实。 毕竟当伱嘴里没烟抽的时候,只要愿意开口找身边的同志们要,那几乎来说都是能要到烟的。不存在什么别人有烟抽而只让你看着的情况,只要你的人品没差到人见人烦就行。 被战士们邀请加入这种娱乐性质的“战地游戏”,闲来无事正巧还赶上心情不错的马拉申科脑子一转,稍事思考后紧接着便面带笑容地走上前去。 “嗯我嘛,就不玩了,你们玩你们的,我不参与。” 话音未落之余眼瞅着周围战士们的表情,看上去多少有些失望的意思,没有师长同志参与的游戏好像总少了点什么似的,感觉不是那么对味儿。 自己本身也能意识到这点的马拉申科话还没说完,随即便一边掏着口袋、往外摸东西,一边继续向着围在桌前的战士们说道。 “我给你们加点奖励,喏!三包我的烟,我身上就装了这些,全在这儿了,只留了半盒自己抽,剩下的全是你们的。” “谁猜对了,谁把东西拿走,这是额外奖励。” 咕哝—— 马拉申科这刚把自己的三包将官级配发烟拍在桌上,只听身边围在桌前的战士们立刻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 领袖师相比一般的兄弟近卫部队已经是最顶级的待遇了,别的部队里只有军官才能抽上的盒装香烟,搁领袖师这儿是战士们人人有份。 给战士们发散装烟草自己卷烟抽这种事,自打很早以前就是领袖师的过去式历史了。 这也是身为师长的马拉申科为自己的战士们争取来的,也别说马拉申科走什么后门、托关系一类的,马拉申科去申请特殊待遇的时候那是真的有话说的。 “老子的部队这么能打,干死的德棍尸体能从列宁格勒排到莫斯科红场,我们以领袖之名征讨一切呐粹武装分子,凭什么就不能享受点能跟这战果和战斗力对应的待遇?谁要是不服,让打出个跟领袖师差不多的战绩看看。” 不过嘛,人人有好烟抽这种事虽然办成了,但是战争年代正经当兵的人里,有几个是敢说自己烟够抽的?尤其是那些久经战阵的老兵们,基本上个个都是嗜烟如命的超级大烟枪。 所以烟这东西,没有多余一说。通通来者不拒、有多少要多少,这就和世界上没人嫌钱多扎手一样是一个道理。 但是,战士们的“集资游戏奖励”一开始仅仅局限于普通的香烟,其中最好的,也不过是火箭突击营营长押上的一盒校官级配发烟。就这都已经让周围的战士乃至班长、排长们呼吸局促,将之视为头等大奖的了。 所以,当马拉申科把三盒将官级配发烟拍到桌上的时候,你可想而知周围的战士们得激动成什么模样。 这可是将官烟,是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未曾体验过的绝对高档货。 谁让领袖师的将军只有一位呢?但凡是领袖师里有幸抽过将官烟的同志,那也无外乎都是从马拉申科这儿拿的,比如说三天两头就顺车长同志烟抽的伊乌什金。 望着周围的战士们一个比一个激动、兴高采烈又眉飞色舞,连方才本不打算加入游戏、只是看战士们玩的火箭突击营营长,现在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看上去也是想向“终极大奖”发起冲击,玩一把试试手气。 笑着转身回到了窗台前的马拉申科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按照方才平均35到40分钟一发的射速来估算,距离下一发炮弹打来应当还有10到15分钟左右,暂且还得稍等片刻。 “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还能撑多久,呐粹的破楼。” 马拉申科其实对“还需要几炮才能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