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根烟缓缓吧,师长同志。” 忠诚的海魂衫警卫员——斯特涅夫同志实在是看不下去。 自己一不会炮兵作业、二也搞不懂通讯器材,唯一的职责就是政委同志亲自指派的在战区内贴身保护师长同志任务,不得离开半步。 可现在师长同志并不危险,不用自己这身挺着海魂衫的腱子肉去舍身保护。 现场所有的同志们都在忙碌不停,就连师长同志都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踱步,唯独自己啥逼事儿也没有、啥忙也帮不上的斯特涅夫是干着急没办法。 硬着头皮想了半天,最终也只能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完全是出于好心地看看能不能帮师长同志“分忧”。 确实是又急又不安的马拉申科闻言停下了脚步,稍显一顿之后随即伸手接过了斯特涅夫递上的香烟。 这烟卷都夹在指尖准备往嘴里送了,望着斯特涅夫已经主动打着并递到面前的打火机,想想还是算了的马拉申科终归还是没能抽上这口烟。 “等会儿抽,等那苏卡不列的破塔塌了之后再抽。” 很少有见过马拉申科主动拒绝抽一根的样子,斯特涅夫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也就是在这位前海军步兵猛汉,不知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做点啥时。 一直在一旁忙着亲自上手、带队作图的火箭突击营营长,终于带着自己刚刚新鲜出炉的成果,以三步并两步之姿、箭步飞奔到了马拉申科面前连声开口。 “出来了!结果出来了!师长同志!” “嗯!?” 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原地打转转的马拉申科就等这句话,二话不说、一把夺过递到面前的草稿纸后便是应声开口。 “结果确定吗?确定不会有问题?” 话音出口的同时,还在看着面前草稿纸上刚刚解算汇总得出的炮击校准参数,以一目十行的速度看了又看、反复确认。 面对师长同志的最终问询,不敢说100%保证但确实已经竭尽所能的营长只是坚定开口。 “验算三遍,由我亲自确认三次,如果有问题请军法处置!” “很好!” 战场上的事从来没有100%的准确无疑,这就和任何一台外科手术都不会有负责任的主刀医生,跟你说100%不会出岔子一样。 眼下能得到这样的结果,这就已经让马拉申科足够满意。 “发报吧!立刻发出!” “是!” 在这个通讯手段不发达、战场反馈时效性滞后的年代里,“红色斯大林格勒”号漫长到半个小时起步的再装填过程,反而给了解算并传递精确炮击校准参数以足够的时间。 在距离马拉申科所处位置三十多公里外,被严密的防空炮阵地和近卫步兵、坦克兵们所保护起来的巨型炮兵阵地内。 坐镇现场来督战观摩的朱可夫,接过总指挥递给自己的热乎电报,扫视了一眼其上所记载的详尽数字与文字信息后随即应声开口。 “就按上面说的打,相信城里的同志们。” “是!元帅同志!” 从老朱同志手中接回电报纸的炮兵少将飞快地转身离去,向着那相距不远、在弹丸与发射药相继入膛后,正在进行下一道炮闩闭合工作的“红色斯大林格勒号”飞奔而去。 “我到现在都对德国人竟然创造出了这样的战争机器感到难以置信,元帅同志。无法想象就是这门巨炮的同类,当初在塞瓦斯托波尔猛轰我们的同志时,我们的同志到底是如何在这般恐怖的威力下战斗至最后一刻的。” 与朱可夫一并前来的参谋长同志,没有老朱同志这么大的势。 当初也不在领袖斯大林同志开出的特邀名单之上,没能陪同慈父同志一起去库宾卡武器试验场,亲身感受“红色斯大林格勒”号初次绽放的荣光。 “都过去了,并且我保证这样的场景,以后再也不会发生在我们的祖国母亲身上了,永远也不会。” 朱可夫缓缓开口的话语莫名有些伤感。 经历了那数不尽的尸山血海并一路厮杀至此,终于到了胜利前的最后时刻,无法磨灭的战争记忆正在此刻的朱可夫心中翻江倒海、奔流不息。 “现在该让那些为祸祖国母亲的呐粹渣滓,也尝尝被瞬间毁灭的滋味儿了,就用他们亲手打造的终极武器送他们上路。” 伴随着朱可夫的话音未落,拿到了校准炮击参数与坐标的“红色斯大林格勒”号,已经开始了 当那根32.48米长的主炮身管被再一次缓缓抬起,复位装填完毕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