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害得无数本该被我们保护的人因我们的所作所为而死。” “这是德意志军人应该做的吗?这是普鲁士传承的荣耀吗?这是你、是我、是我们所有的战友们,在军旗下许下的誓言内容和想要的结果吗?” “.” 一旁的副官不说话,也许是因此受到启发而在思考着什么、又或者只是不想做太多的争辩而保留意见,但他那副看似与扑克般无异的表情至少没有完全否认的意思。 “历史自会评判我们在今日的所作所为,汉斯。但我始终相信不论何时我们都不该放弃希望,因为总该有我们身为国防军军人而能做的有意义的事。” 话音未落间望着面前这一队搜寻完物资刚刚回来,也根本算不得什么“满载而归”的难民们在不远处排成队,逐一有序地接受卫兵检查,交上一人一份仅限本人使用的通行证,而后才能获准通过回到塔内和亲人团聚。 打算上去看看、问问周围城区现在是什么情况的施特海姆上校,还没来得及迈开脚步,头顶夜空中便陡然传来了一阵暴风呼啸。 “小心!俄国人炮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