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纯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并且就这么三言两语的短暂交流过后,加上来之前做足了有关于马拉申科的相关功课、了解了这是个怎样的人,确实可以被归纳为“聪明人”一类的杰佛逊先生当然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好的,马拉申科将军,我很赞同您的观点。” “那么我们是否能退一步,先去比较安全的地方看看、四处走走,看看那些已经被战火吞噬过的地方现在是什么样子。全世界都在关注着这场战役,我想我们有义务让世人知晓红军英勇战斗的壮举,为反法希斯付出的壮烈牺牲,以及呐粹荼毒过的土地究竟有多么残酷。” “.呵,帽子倒是扣得挺高,给爷灌迷魂汤呢这是?可惜你选错了人。” 这斯文眼镜男确实不是盖的,能带队跑来这种场合的人又怎会是等闲之辈?能和马拉申科话里话外过上两招那也是理所应当,要是三言两语就在马拉申科面前败下阵来、哑口无言,那岂不是显得“帝国媒体业就这”不是? “这倒是可以,事实上我也赞同你们先这么做。” “不过.” 同意归同意,但原则上的同意和具体执行上怎么做,那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了。 “我的部队将会引导和保护你们进行接下来的战地采访,请务必听从安排在规划的区域内活动,战区内活动的最终解释权归为我们领袖师师部,我这么说相信你也能理解。毕竟,我们的合作建立在相互信任之上,不是吗?” 不易察觉的眉宇一皱间明显闪过一丝不悦、但却转瞬即逝,高手与高手之间的过招讲究的就是绝不怒形于色、更不能撕破脸皮。谁要是先绷不住那就谁先输,不成文的规定无法被抬上桌面但却确实存在,强龙不压地头蛇的经典真理更是不论何时何地都能适用。 “那是当然,将军。我会安排好我的人,并且知道该怎么做。” “既然如此,那就是再好不过,轻便吧。” 等到杰佛逊这一伙人终于暂时离开前线指挥所,开始按照马拉申科要求的那样下去转悠。整个过程从头到尾都没插话、但却看这帮人很是不爽的库尔巴洛夫,也是忍不住向马拉申科开口说道。 “这帮人以为他们是谁?到咱们的地盘上还敢挑三拣四、吆五喝六,让他们来就不错了,居然还敢提条件?师长同志,我认为有必要给这帮人点颜色瞧瞧,要不要我抓几个德国佬俘虏下去,再弄两条没子弹的枪吓唬吓唬他们?我敢打赌绝对管用。” 库尔巴洛夫灵机一动、给师长同志献上一计,然而依旧面带微笑,好像全然不把刚才的事往心里去的马拉申科只是从地图前回过身来,语重心长又语气随和地向着库尔巴洛夫缓缓开口。 “打仗有打仗的手段,对付人有对付人的办法。” “这些媒体人信奉笔杆子是比枪杆子更加有力的武器,你用暴力的手段去恐吓他们,很可能会适得其反。” “你或许可以瞧不起他们,但绝不能小瞧他们身上那股别人闻着臭、但他们自己觉得无上清高的职业气息。为了这玩意儿,这种他们眼中的职业荣誉、算是吧,他们会不惜和任何人死掐到底。这年头的媒体人还没丢掉这些基本的节操,如果这也能叫节操的话。” “好好瞧着吧,库尔巴洛夫。有朝一日你也会脱离我的影子、自己去独当一面,我今天面对的这些事也是你将来要面对的。暂且先学着点,学着怎么用非暴力手段来收拾这帮玩弄笔杆子的人,不给他们留下把柄还能把他们搓圆捏扁才是胜利。” “现在这才刚刚开始,我们和这帮卖弄笔杆子的新闻蛔虫还有的玩,让子弹先飞一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