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咋地咋地”的完全随波逐流。 伊乌什金老早以前就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的,现在听到马拉申科竟然还这么说,心底的好奇欲望难免就被勾起、比当初为之更甚。 “我挺好奇啊,你平日里那么追求计划完备、准备妥当的一个人,怎么在对待自己以后的人生规划上这么随意?这不像是你,简直是判若两人。” “.” 老实说,马拉申科不知道如何“合适地”回答伊乌什金提出的这问题。 总不能张口就来地跟伊乌什金和哥几个说:哦,战后很快就会有一场政治风波要来,哥们我懒得掺和这些逼事儿,甚至想离得越远越好,最好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我他妈才想回家种地,不让老子回那就怎样都随意。 必须“揣着明白装糊涂”,而且还得让别人相信自己是“真糊涂”,看不出破绽。 没法说实话的马拉申科嘴里叼着烟、凝视着窗外黑夜中路过的领袖师夜巡小队,脑海中所思考的显然并不只是眼下现在的东西,悠悠一语没过多久便再次脱口而出。 “也许我只适合打仗吧,脱离了战争就脑子愚钝憨化。没有必须要完成的目标,也没有自我强烈愿望想去做的事,恐怕战后就算是留在部队里也是一天重复一天的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