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驾驶的伊尔2。他在信里曾经告诉我,要是有一天他牺牲了、回不去了,请我把他的一部分骨灰带回敖德萨去,埋在新建设的船厂地基里,他跟我一样都是敖德萨当地人,我们俩从小就是在造船厂里一边玩一边长大的。” “他把他的一部分骨灰提前寄给了我,怕他死后没机会了,那是他左小腿的一部分骨灰。他在一次飞行作战里被德国佬的高射炮打穿了驾驶舱、打断了一条腿,愣是凭剩下的一条腿踩舵、把严重受损的飞机开回了基地降落,侥幸捡回来一条命但却不愿离开蓝天。” “往后他就装着假肢继续驾机升空作战,那条被打断在机舱里的左小腿让他自己拿去烧了,一部分骨灰寄给了疏散到乌拉尔那边的亲人手里、另一部分在我这里。一来是留个念想、二来也是他提前交给我的遗物,为了让我能完成他的遗愿,结果.结果没想到真让他给说中了,我竟然真的成了那个他早就料到的帮他了结遗愿的人。” 望着阿尔乔姆将一直挂在脖子里,用小金属筒装着做成了项链的骨灰从衣襟里掏出来展示,了解了那小小物件背后故事的众人不禁陷入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