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炸药破开的墙体化作破碎的砖石碎屑四散横飞,那速度之快、动能之强,连街边橱窗里最厚实的玻璃都能够瞬间击穿。 爆破的中心点就在说话声传来的墙体正后方,阿尔西姆很确信这一招定向爆破,一定能给墙体后面那些不知自己死期已到的呐粹渣滓们来招狠的。 一声巨响伴随着火光四射之后只剩下尘土飞扬,倒塌飞溅的砖石碎屑阻挡不住红军战士们大踏步前进的步伐。 再次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面的阿尔西姆破开了面前的烟尘缭绕,在一片尘土遮蔽的视野当中只见一道身影从自己面前晃过,猫着腰、弓着背、箭步跑,眼瞅着就是要去捡不远处跌落在地的那把突击步枪。 哒哒哒哒哒—— 没有丝毫过多的犹豫更没有任何废话,连举枪瞄准的环节都直接略过的阿尔西姆二话不说,稍一抬起手中的ak对准敌人所在的方向便是一连串的弹雨打去。 “呃啊!!!” 脚踝、小腿、大腿、胳膊、还有肩头. 阿尔西姆这一串恰到好处的短点射完美避开了目标的所有要害,但又能确保目标完全失能、在哀嚎趔趄中失去平衡并跌倒在地,完全没有了再爬去捡枪的可能性只剩下痛苦的挣扎。 整条街道里除了这被打瘫在地、重伤不起的半死不活呐粹外,就在没有一个还能站起来的敌人,更没有能对阿尔西姆构成威胁的目标。 以四下环视的姿态,瞅了瞅脚边和墙角散落在地的各种残肢碎肉以及大片的血迹,一整块定向爆破炸穿墙体所带来的瞬间毁伤后效的确非同小可。这帮子靠着墙、被压制火力封锁在巷子里的呐粹死的只剩下渣了,已经完全没有值得让阿尔西姆亲自动手的必要。 “去你妈的俄国猪,杂种!” 阿尔西姆原以为最精彩的部分到此结束,暂时可以宣告落幕,但紧接下来发生的事证明阿尔西姆以为错了。 那连中数枪倒地、已经是半死不活状态的德国佬居然还没有放弃,硬是在地面上挣扎着把中了枪的胳膊伸进了外套内衬里。那熟悉的味道一看便知是掏枪的动作,一名历战老兵的直觉在这方面绝对错不了。 不多废话的阿尔西姆并没有再次举枪结果目标,而是以大步流星的姿态甩开脚步来到了这仰面倒地、正在对着自己尝试掏枪的德国佬面前。 刚刚从外套上衣里摸出来的瓦尔特p38手枪被一脚踢飞,还没来得及瞄准就已经彻底失去了作用。 做完了这一切的阿尔西姆并没有去拿挂在腰间的ak步枪,而是将别在胸挂枪套内的那把托卡列夫tt33手枪瞬间拔出,紧接着便对准了眼前的目标、抬手便是一枪。 砰—— “啊!!!” 又是一颗精准避开了要害的子弹,直接将那只刚刚被踢飞了手枪的右手掌心打了个对穿,再也没办法摸枪。 “我说过,小呐粹,你们这帮冥顽不灵的渣滓只要被我撞见就会死在我的手上。” 听不听得懂俄语在这一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气场要足、话要说到位、逼要装的够格。 没有再次响起的 那蓄力一脚踏下去的力道之大,不但瞬间踩断了气管、甚至还踩碎了骨头。 从很小的时候便跟着自己的父亲在西伯利亚的穷山恶水环境中,过着与野兽们拼命的茹毛饮血生活,阿尔西姆的双腿早已在和猎物的追逐与被追逐中练得力大无比。 这是生命的能量、是人类最原始的力量,是最本能的求生欲望驱使下所练就的刚毅肉体,和那些在健身房撸铁玩出来的架子肌肉有着最本质的不同。 脚底践踏着被自己一脚剁碎的血泥烂肉、煞是湿滑无比,脖颈中通过血管输送到头颅大脑的高压血液,直接被阿尔西姆一脚剁得爆浆、瞬间溅了一裤腿的量。 摩擦在脚底的疙里疙瘩生硬触感是碎骨带来的感觉,没能一脚踏平这呐粹脊柱骨的阿尔西姆稍有些遗憾,只觉得自己的肉体力量还需要继续修炼、以追求更快更强。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的刚刚从墙洞里冲出来的连副看向自己的眼神,简直就像看怪物一样。 “你伱就这么把他办了?用这一脚???” 倒在地上的这具尸体已经不能再说还有“脖子”这么个人体结构存在,阿尔西姆那只又大又宽的军靴,几乎彻底将脖子这个部位从尸体上移除抹去,整颗死不瞑目、双眼圆睁的人头就剩下最后一点皮骨还连着躯干的筋肉。 处决呐粹的场景见得多了,但如此这般鲜血处决的场景却是 “你惊讶什么?我说过,我会用尽一切手段干死这帮呐粹,宰杀这帮玩意儿的感觉令我感到快活,就和我十五岁的时候在西伯利亚猎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