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但但红军也挺凶的,好几次俺想上去解释结果都被卫兵拿枪赶回去了,人家根本不听俺说啥,光说干活、干活就行了。” “后来有一个一块被抓的东北老大哥劝俺,他也被当成小鬼子了。他跟俺说,就说这些老毛子啊他说的,老毛子,师长同志,不是俺说的。” 闻言一笑的马拉申科并不介意,只是微笑不语中挥了挥手示意任大贵继续往下说。 “那老大哥跟俺说,这老毛子分不清咱是小鬼子还是中国人,人家看来咱都是黄皮儿的,都长一个样,也就别想着分辩了,搞不好挨揍不说可能还得吃枪子。” “再说了,现在这日子虽然每天干活儿,但老毛子好歹还把咱们当人看,吃的喝的都比给鬼子干活儿那会儿强,干的活儿也不多。主要是这地儿他打听过了,离俺们家那地方最起码有一千多里地儿,远得很呢。” “俺当时一听就给吓住了,乖乖,一千多里地,这要跑回去还不得给俺干死在半路上?那老大哥又说了,再说这老毛子的地盘儿到处都是老毛子,你人生地不熟的怎么跑?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指定又得让老毛子抓回来,搞不好还得当逃犯枪毙,还不如继续搁这儿干活先某个生路等以后再说呢。” “俺这一寻思,也对。老大哥说的是有道理,就听他的了,打算以后有机会再说回家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