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情况怎样?醒过来了吗?还是说依然处在昏迷状态?” 马拉申科首先询问的便是“患者”的情况,尚且不知道师长同志这么问是有什么目的的卡拉切夫稍加思索,而后紧接着便应声说道。 “已经给他注射了镇静剂,是我托杰西卡寄来的,美国货,最新的产品还没上市,药效非常强力。注射之后没多久他就睡过去了,当时那种情况只能这么做,是生怕他再伤到别人。考虑到他的病情严重,所以注射的剂量比较大,估计至少得到明天早上才能醒过来。” “.嗯。” 无法见到当事人也没办法看看情况到底有多严重,这多少让马拉申科感到有些遗憾。 不过这不是问题的重点,重点是马拉申科还可以通过其它手段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拿来试试。 只是还没等到马拉申科这边开口,一旁一直旁听的科京却中途抢答式发言、率先说道。 “等下,你还能从美国弄到私货吗?怎么送到前线上来的?还有那杰西卡又是谁?” 科京能这么问倒也实属正常,毕竟放一个陌生人看来,你卡拉切夫刚才那番话里包含的信息量属实有些过多。 好在这事儿吧也没有什么不方便透露一说,就凭科京和马拉申科这关系,就算知道了这稍微带点秘密性质的事儿那也无妨。 只是还没等到卡拉切夫这边自己开口去说,一旁的马拉申科就已经开口抢答。 “杰西卡是他在美国时的女朋友,地道的美国姑娘,老爸是美国一家制药公司的大老板。这小子还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给自己未来的事业做准备,提前相中了人家姑娘的家庭背景有利于自己的事业发展,还把人家迷得神魂颠倒、离了他不行,哪怕他都回国几年了也还是月月寄信不间断。” “要说也是件好事,那姑娘经常在美国给他发过来一些急需的,咱们这儿又弄不到的稀缺药品。真要说最大功劳的话还得是他给政委同志搞药,政委同志现在吃的药全是他托那姑娘从美国寄来的。” “至于说怎么送到前线上来,那就是我的任务了。正巧我在内务部还有点人脉,打通一下从后方到前线上的一小条捎带运货的空运航班路线,这还不算难事。反正一直以来我俩都这么配合的,他负责对外联络供货,我负责国内运输,我俩配合的还算默契,也是靠这一手救了很多同志的命。” “.” 听罢此言的科京眨了眨眼显得有些惊讶,属实是没想到真实情况竟会如此,下意识间的一席话紧接着便脱口而出。 “那有没有可能弄来更多呢?能挽救更多同志的生命总是好的。” 嘴巴没把住之下一下子把这话给说了出来,可这刚一说出来吧,科京就觉得有些坏菜、属实是后悔了。 人家能不求任何回报地动用自己的死人关系给你把药弄来,那是情分,战争年代的高级稀缺药品有多价值连城就不用多说了吧? 就是说破了大天,哪怕人家不给伱弄药你也怨不得人家,那不过是本分。没有任何一条规定说野战医院的院长必须弄来免费高级药品。 越想越不对劲的科京属实为自己刚才的话感到后悔乃至是抱歉,那纯粹是无心下意识地随口一说,真的是说者无心,就是不知道初次见面、刚刚认识不久的卡拉切夫这儿是否听者有意,可千万别误会了。 好在,卡拉切夫这娃娃虽然年轻,但心眼并不坏,想人不会下意识地先往坏处去想,最起码要先冷静分析,更何况面前这人还是师长同志的老朋友,更是鼎鼎大名且备受尊敬的坦克设计大师。 “我说那些药品都是人家姑娘从她老爸的药厂里,按照卡拉切夫这小子给的清单偷出来的,再给她老爸撒谎说搞丢了或者做试验用掉了,你相信吗?你真以为那些管制类,甚至是公司机密类、还没走出实验室的药品有那么好搞的吗?那些做生意的资本家可是讲究垄断的。” “.” 科京虽然精通设计坦克,但是对美国世界是啥样还有医药学界这一套却是完全不懂,就马拉申科刚才说的这两句话都还是科京这辈子头次听说。 “我还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这么说来还真得好好感谢那位美国姑娘了,偷自家的高档药不远万里救了我们这么多同志的性命。” “不对,还是最应该感谢卡拉切夫。要是没有你,真不敢想象会有多少本可以活下来的同志会死于非命,不管是做手术还是吃药,真是劳苦功高哇。” 科京的话显然是得到了马拉申科的认可和赞赏,光看师长同志那一脸“我也这么认为”的满意笑容就知道。 “说得没错,事实情况确实就是如此,这无可否认。”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