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还跟伊乌什金开着玩笑、活跃气氛,但也很快就从伊乌什金的脸上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没有笑容、甚至无谈轻松,伊乌什金接下来的话语语气就如同他此时此刻这表情一般。 “城外的德国佬用列车炮炮击坦克厂,那时候我们刚好就在里面,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根本来不及防备和躲闪。” “许多人都失去了生命,我和车长同志躲在修车的地槽里勉强逃过一劫,等到炮击过去再来到外面的时候,几乎连地形都被改变了。我们.我们甚至都没来得及好好谢谢她们,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 阿尔乔姆从未想到过情况会是如此,一开始也是和伊乌什金一样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似默哀、也似思考,并且很快便在手握着勺子的伊乌什金依旧无言以对中再次开口。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给我们的车上再添一句话。车长同志会同意的,反正现在也不差这一句了。” 伊乌什金有些不明所以,只是眨了眨眼睛开口发问。 “什么话?是标语吗?” “嗯,适合那和车长同志这段共同回忆的标语,我刚才突然想到的,就叫“列宁格勒的复仇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