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清理战场,各部队迅速占据关键要点布设防御,德国佬的臭肉烂骨头就地清理掩埋,没多余时间处理它们。通知野战医院那边动作放快,把前出医疗所给我架到高低顶上来,这里需要紧急医疗救治,伤员迅速向后转移别拖延,我们的时间不会太多。” 泽洛高地顶上的登陆场刚刚建立,领袖师的前进师部还在高地下方待着,马拉申科也没打算让政委同志带人上来,这里有自己坐镇指挥就够了。 不过这条件嘛自然也就得艰苦一点了,没有专门的野战师部,甚至连顶像样的帐篷都没有。下了车后的马拉申科,眼下正和自己的“左膀”库尔巴洛夫与老友兼死党拉夫里年科一起,待在一座被炸得半塌的德国佬半埋前沿哨所内,一起商讨着下一步的具体行动对策。 “时间不会太多?那你下一步打算干什么?抓紧时间继续狠踢那帮德国佬的屁股吗?” 比起一般的上下级,拉夫里年科和马拉申科这对组合更像是老伙计、好兄弟,这种谈笑风生一般的说笑谈论语气,正是拉夫里年科平日里和马拉申科说话时一贯所使用的。 “不,暂时还没那个打算,我想等更多部队,尤其是炮兵部队抵达后再做打算。我们现在的火力还不足以完全发挥优势,不能完全发挥优势就势必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我的指战员可不是那些路边杂碎的法希斯德棍,每个都是我的宝贝疙瘩,牺牲一个换十个呐粹都是我亏的。” 能远攻绝不近战,能用炮弹解决的战斗绝不用子弹解决,能用重武器毁灭的德棍绝对不上轻武器。 马拉申科一直以来,都觉得领袖师合成化改编之后的人员素质问题是愈发重要。受损失之后无法立刻补充恢复的高素质人员是领袖师战斗力高低的关键,这可和那些随时都能申请来的补充装备不一样,懂得合成化作战模式并有此方面经验的战斗\指挥人员是无可替代的。 不拿伤亡去堆胜利是领袖师最好的作战方向,用绝对的重火力去毁灭那些负隅顽抗的法希斯暴徒才是上上之策。 听到马拉申科这话,基本上有了些自己理解的拉夫里年科摸着下巴,稍事思考之后随即开口说道。 “这么说,我们守住这里,直到部队集结完毕,尤其是重火力准备充分后再做行动,是这样吗?” 两手撑着面前的桌子、眼睛凝视着桌上战区地图的马拉申科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拉夫里年科的话语,但接下来的语气里却又有些另有玄机的味道。 “也不光是这样,你说对了一部分。” “我的另一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实现,或者说要想将其实现需要对面那些法希斯渣滓的配合。假设他们愿意配合的话,那接下来的行动估计会简单许多,很多可以预料到的麻烦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一旁的拉夫里年科听罢随即与库尔巴洛夫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的眼神中似乎有些共同点和相似的意思,心领神会的库尔巴洛夫随即接过了话语权悄然开口。 “应该是想等着那些德国佬来反攻我们吧?师长同志。” “让那些本就兵力有限的德国佬离开战壕和掩体、冲出阵地,以想要将我们赶下高地的气势在我们的防御面前碰得头破血流,然后再在他们最虚弱的时候反守为攻发起突击,届时恐怕把德国佬一口气推下高地也不是不可能。” 不止是库尔巴洛夫这么想,拉夫里年科那边其实也是差不多的想法,方才的眼神交流中都已经彼此明白了,男人之间的交流有时候就这么简单、无需言语。 也是在听到库尔巴洛夫的这般分析之后,基本被说中了心事的马拉申科终于是笑着点了点头,一个酝酿已久的计划随即便随着上下嘴唇的开合、带着自信脱口而出。 “我预料那些德国佬一定不会就此罢休,他们肯定不甘心刚才的失败。” “我们没有解决或重创任何一支德国佬增援部队,只是用炮兵弹幕硬生生把他们的阵地割裂开来,剁下来一块大肥肉留作己用。” “卖肉的屠夫看见某人不给钱、割了自己一块肉就跑,那肯定是不甘心外加火冒三丈的。古时候的中国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行侠仗义的猛汉三拳打死了当地卖肉的恶霸屠户,那混蛋欺男霸女、横行乡里,猛汉随便找了个借口消遣他就引得恶霸上钩,最后被活活打死。” “现在要复盘这场戏,扮演行侠仗义的猛汉,对面那些德国佬就是欺男霸女、横行乡里的恶霸屠户。消遣这恶霸屠户的理由已经找好了,我们割了他们的肉还不给钱,就坐在这儿在他们的面前嚣张跋扈。” “猜猜这恶霸屠户会怎么做?我敢保证我们刚才的 从没听过这种有趣故事的库尔巴洛夫与拉夫里年科又是互相对视一眼,对那个在俄语中被音译称作“契丹”的神秘古老东方国度,又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