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但终归找不到结果,就是到现在被伊乌什金这么随口问起也还是一样。 “.” “.呃” 望着马拉申科那如同断了线一般的静滞表情,知道自己说话说得不对付的伊乌什金有点后悔,或许自己刚才就不该问,眼下想要找补反倒成了一件无从下手的难事。 “那个,我觉得.” “还是等着打完仗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这件事上我只能相信我自己,别人也帮不了我什么.” “.” 伊乌什金很想以同志和战友的身份说你能依靠大伙、能依靠我啊,但转念一想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因为这件事上实在是无人可以依靠。 马拉申科说得对,解铃还须系铃人,唯有这件事上只能他自己来解决,谁都没办法插手介入。 “差不多了,闲聊到此为止,清场时间到!该我们表演了。” 一把捏下嘴里叼着的烟头、随手塞进身旁的炮弹壳烟灰缸里,嘴中烟雾缭绕的马拉申科已然是切换了状态,重回那个战场上令无数敌人闻风丧胆的真正自我。 当战斗全重达70吨的is7重型坦克再度咆哮而起,那片毁灭之地即将会迎来何种答案已然是再无悬念、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