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听说你独自前出,近乎疯狂地去挑战那么多美国佬,想给你转达命令就必须要有一支强力部队来执行,挑来挑去没有比我们更合适的,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 “我觉得咱俩相处还行?应该说幸好如此,要不然转达命令会变得很麻烦。” “随便怎么说吧,我的任务到此就算完成了,你按照命令上说的去做就行。” “装备不用带走,留在西线会有人接管它们继续战斗。快到前线的时候会有一批新车等着交给你们,对你的正式晋升命令也会在那里等着你,所以其实现在你我都是少校营长,咱俩算平级,当然你们党卫军不叫这个就是了,意思是一样的。” “没什么问题的话我想应该就这些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待会儿就得走,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我去擦屁股。” 比起大多数严肃刻板的德国人传统印象,克洛泽少校倒是风趣了不少,说话的方式也挺让人舒服,但这仍不足以抵消魏特曼眼神与话语中的凝重。 “既然是去东线堵口子救火,那我想一定是会和那个马拉申科撞见的,我猜就算我说能打得赢他,你恐怕也不相信。” “.” 不置可否间只是哑然失笑的克洛泽少校并没有做任何回答,只是郑重地拍了拍魏特曼的肩膀以示鼓励,以及祝他好运。 短暂相识后的二人就此别过,开始各奔东西的天各一方。 通往东线的火车开得并不快、甚至称得上很慢,慢到让人对这段难以打发又不舒服的垃圾时间感到昏昏欲睡,只有身居硬座、伏在桌前的魏特曼正在给自己已经连续多日未曾开启的日记本,或者说战地随笔上留下最后一句文字。 “我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在等着我,但我想我应当确信自己一定会战斗到底,直至战斗结束的那一刻,不论以何种方式。” “不论以何种方式,亲爱的,领袖师必定会将最伟大、且最光辉的胜利时刻铭记在全人类的历史书中。即将迎接我和同志们的,必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胜利。我对此满怀期待、并且坚信我们一定能够达成,对此充满信心,就让那仙鹤将胜利的歌声传遍天涯海角的每一个角落,让我们一起为此共奏凯歌,欢庆胜利的时刻即将到来!” 合上笔帽、放下手中的钢笔,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一张纸去抒发爱意与思念、并以这样的方式来做结尾的马拉申科轻吹信纸,确认笔记干燥后随即将信纸封进了信封、暂且放好等待寄出。 缓缓抬头望向窗外的双睦之中不止有冷静、坚定,更有那对胜利的抑制不住渴望与深深的思念。 “我一定会平安回去,娜塔莉亚,俊俏的岸上始终会有姑娘的歌声回荡、直至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