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你他妈把肺都快咳出来了,死不了吧?” “去你妈的!没睡到你女儿之前老子死不了,再咒老子小心挨揍!” 就算是刚刚大难不死、劫后余生,也仍然免不了斗嘴撕逼和相互骂账,这样的事放在战场上来说确实还挺常见,至少魏特曼手底下这哥几个便是如此。 背靠着断腿虎王巨大身躯的韦格纳剧烈咳嗽、喘息不已,手里还拿着刚刚从脑袋上摘下来不久的沉重防毒面具。 身旁的机电员赫舍尔虽说在帮他拍背喘气、好让他舒服些,但这嘴里的话却是非常之“欠”的,惹得日常里本就跟赫舍尔斗嘴连连的韦格纳即便现在是上气不接下气,也依旧要跟这嘴欠的家伙“讨教两招”、争个胜负高低。 “真没想到我们有朝一日居然会被俄国佬的坦克给救了,我连做梦都没梦到过这种事。更讽刺的是居然还是那些国防军开着过来救了我们,那些被我一贯瞧不起、动不动就想投降的软骨头懦夫?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太讽刺了。” 稍微好受一点、算是能喘上来气了的韦格纳,瞪眼瞅着不远处外那些刚刚停下车来不久的庞然钢铁巨物,莫名感觉自己活脱脱像是个小丑一样、滑稽又可笑。 身旁陪着并照顾他的机电员赫舍尔听到这话,也是放下了刚刚给韦格纳灌完水的水壶,抬头瞅着不远处外那些确实是自己 “难以置信,那就是俄国佬的重型坦克吗?我原以为我们的虎王已经够强大了,但是今天看到这些东西,可能是我的幻觉吧,但我总觉得好像这些大家伙们更强一样。那些美国佬的炮弹刚才打在它们身上就像是挠痒痒,甚至很少有打进装甲里的,大部分都被弹开了。” “难以想象伱们之前在东线是怎么跟这种怪物过招的?那些俄国佬的坦克难道都这么变态吗?总该不会是一开打就汪洋大海一样的一大群这玩意儿冲过来,把咱们的部队冲得落流水吧?对了,这坦克叫什么名字?” 赫舍尔从来没上过东线战场,他是在大西洋防线动员期间被征召入伍的,之前他还只是个正打算去读大学的成绩不错年轻人。在经过为期三周的基本训练和装甲兵培训课程后,便被打包丢到了诺曼底去,在那里遇见了魏特曼和韦格纳,算是真正意义上成了个装甲兵。 所以赫舍尔从来没见过俄国人的坦克长什么样,更无谈与苏军有任何交手经历,现在他也只能从东线转战西线战场的韦格纳这里尝试获取信息。 “is6,这种俄国坦克叫斯大林六号,是我们在战场上遇见的 “至于你说它强,它确实很强没错,强到每次出现在战场上都会让人头疼的要命。但好在这是俄国佬最精锐的重型坦克,它们数量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作为核心主力,带领那些次一级的斯大林2和斯大林1,还有t34投入战场。” “所以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对付,只需要干掉那些配合它的坦克,孤立它,然后集中火力消灭它就好,就算消灭不了它,至少也能瓦解一波俄国佬的攻势,通常来说就是这么做的。” “.” 韦格纳和赫舍尔这边的尬聊还在继续,另一边的驾驶员则在带着两位装填手查看70吨重御姐的伤势,那些美国佬打来的穿甲弹好巧不巧地从右侧履带正面射入、连贯击穿。 不光是摧毁了履带前端和导向轮,连带着还有扭杆与多个负重轮一起也被砸了个稀碎,被搞成这副模样的虎王眼看着是没法迅速修理好、再次重返战场了,而这也是零部件和新车都很稀缺的德军眼下最为头疼的事,不管是党卫军亦或是国防军皆是如此。 与自己的手下不同,魏特曼这会儿正在不算太远外的另一边上杵着,跟一名着装打扮虽和自己有些相似,但细看之下却也能发现是有诸多不同的国防军装甲兵少校攀谈说事。 “所以,你们是怎么搞到这些is6的?你们是偷袭了俄国佬运输新装备的军列劫火车了吗?还是说其它什么生财有道的特殊办法?” 虽说国防军与党卫军之间的关系,已经因为在乌克兰发生的“切尔卡瑟事件(党卫军打国防军那次)”而降至了前所未有的冰点、异常紧张。 但对于面前这位靠自己的实力,真刀真枪干到装甲兵战绩排行榜 总而言之,刚刚率队打了场胜仗、心情大爽,将美国佬打了个屁滚尿流后赶跑了的克洛泽少校,现在是很愿意回答魏特曼的问题并结交这个党卫军装甲兵朋友的。 毕竟,他还欠自己一次,而人情这东西往往是最难还的,不是吗?跟强者交朋友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何况还欠自己人情。 “说起来,那也是一次意外。” “前线上的部队精心策划了一次伏击,动用了精锐的装甲兵力量和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