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这种程度。 但问题是这东西它真的是连发的啊,而且是那种能直球打穿半米多厚的冻土层,你搁弹坑边缘甚至靠近弹坑中心、更往里一些的位置都没用,一旦被盯上就有可能被击穿冻土层,干死在弹坑里刚好不用挖坑埋你、还省事了的那种。 这种射速不快的俄国小炮简直就像伐木工人手里的老掉牙链锯,你大可以说它射速慢的就像老掉牙链锯那快要挂掉的半死不活马达一样,但它确实是一直“咚咚咚”地响个不停,好像链锯杀人狂把他干活用的玩意儿搁你耳边预热、嗡嗡叫一样。 被一炮打死在弹坑里,身体躯干四分五裂成一堆碎块反而不可怕。 可怕的是那阴魂不散的恐怖梦魇般声响就一直萦绕在你耳边,等待死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艰难、折磨、好像要把人逼疯一样。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还有那不知何时会死、说不好就是下一秒突然暴毙的未知恐惧。 可即便如此,却仍然有德军士兵敢于从弹坑中起身,尝试举枪还击,就好像自古以来的任何战场上都不缺乏战争勇士一样的真理,恐惧从来没有办法征服所有人,总会有人敢于直面并挑战、乃至于是恐惧。 只可惜,能被德军士兵战胜的东西,也就仅仅只有内心的恐惧、再无其它罢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