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愿闻其详。” 克鲁格的表情显得有些神秘,恩舍尔看不透那双眼睛里到底饱含着怎样的情感,一切都得由他亲自来说出口之后才能揭晓答案。 “我和我的人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先行撤离了,所以我不知道这件事的发生,更无谈反对和支持,城里的国防军部队不知晓也没有插手这件事。这样的事实你还满意吗?恩舍尔。” “.......” 恩舍尔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对这个克鲁格的印象判断可能有误。 这家伙并非是什么纯粹的军人不谋权术之人,他此时此刻的一言一行和实际表现,简直像极了油嘴滑舌的政客而非军人。 “这算是交易?还是别的什么?” 有些事尽管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生杀大权交到了一线部队手中,但这么大的一个数字传出去南面会带来或多或少的麻烦,知道真相的人不论是敌人还是自己人都是越少越好。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不否定。或者说随你怎么认为都好,我已经把我想表述的东西告诉你了。剩下的,就是你想怎么做的问题了。” 嘴角带着一抹神秘微笑的克鲁格中校到此打住、转身离去,但刚走出去没两步却又忽然停下了脚步,在头也不回的情况下选择背对着恩舍尔再一次兀自开口。 “你知道吗?恩舍尔,编故事也是很考验一个人的逻辑水平的。很多时候就连那些童话大王和大作家编的故事也会有纰漏,以至于后人觉得他们当时肯定是太过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