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贯责任。如果这时候自己还不来劝慰一下魏特曼,那自己的军旅生涯还真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种程度的话根本不能算是理解战友之情为何物。 闻言的魏特曼看了看自己怀里破旧的军帽,脖子上挂耷着的耳机就像是古时候的刑具一般、无形之中好似扼住了自己的脖颈,令自己一度感到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些都只是片刻以前的感受了。 现在的魏特曼,感觉自己在听君一席话之后,似乎已经好了许多。 如果用后世二十一世纪比较时髦一些的说法,魏特曼应当是感觉自己被治愈了。 毕竟,自己当初能下达那么认怂的命令,说没有考虑到全车人的性命,那大抵是连自己也不会去相信的。 能够得到被自己救赎之人的感谢,即便是一个和自己朝夕相处、看似胎毛都没退完的小屁孩,魏特曼也仍然是露出了一脸难得而久违的微笑。 “是我该谢谢你,谢谢有你们在我身边,施泰因迈尔。” 魏特曼笑了,年轻的装填手也咧嘴笑了,两只大手的相握只在眨眼之间。 “来吧,继续战斗,米歇尔!带领我们,好戏还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