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要跟太子谈生意,全场震惊!
张茱萸强绷着脸扭过头,总觉得许宁在邀请太子逛窑子。
没人敢开口!
武司空自认见多识广,也没想到竟敢说出这等妄言?!
当朝太子有必要和人谈生意?
这许宁以为他是正一品的莽将军?
赵明远神色古怪,他好不容易确定太子不会因为妍儿的事对许宁起杀心。
没想到许宁语不惊人死不休,说的话让他一州知府都没法圆!
当然,世子徐歌的确死在许宁的暗器手上,但太子可不会跟你比暗器啊!
毕竟,跟这位太子殿下谈生意有什么好谈的?
那叫逐鹿天下懂不懂?
曲坊里瞬间多了许多太子暗卫,让薛半水都轻吸口冷气。
粉雕玉硺,缩头缩脑的女童温瓷,不自觉地抓着周恐的胸襟,小嘴都快长成o字形。
这两位大哥哥……好像要打架啊!
温瓷人小鬼大地扮个鬼脸。爹爹常说打架不好,哪怕爹爹打架比他买卖诗词赚的多很多。
令人喘不过气的死寂后,武司空先打算邀功。
“太子殿下,这小子说话不长脑子惯了。这种不入流的蠢材,我威震武馆杀的多了,免得脏了
太子殿下的手。”武司空悄无声息到许宁身后。
张茱萸同样闪身,一左一右制住许宁,叫他别挣扎。
“太子殿下,许宁这废物还真是赚钱赚疯了,下官这就叫人把他拿下……”赵明远一脸厌恶。
“也罢。太可笑了,看他年纪和小王差不多,给他个面子,就不知自己姓甚名谁。果然妍儿退婚明智……”太子笑意温和,紧盯着薛半水。
他生性凉薄,有用之人当用,而没用的窝囊许家小子这种蝼蚁,送到脚边踩死拉倒。
可是美人在旁。太子见许宁竟也扭头看向薛半水,对他厌恶的印象愈重。
以太子的地位,当得起有用二字的美貌已是极少,也是蝼蚁配看的?
“我从不被迫做生意。强扭的瓜不甜!”薛半水补刀。
太子点头,目光中的爱慕毫不掩饰。
倒是温瓷见好几把刀架在周恐身上,眼里憋着泪珠,却没哭出声。
薛半水心里一软,面色凝重地挡上前。
没料到许宁这张嘴,竟这么快就要给温苹烟的女儿招来杀身之祸!
楼上热闹,楼下也吵吵嚷嚷。
“别拦我,知道捕头是干嘛的?专查你们青花坊的。”
“我管你什么曲坊赌坊,
听不懂话是吧?许宁,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边。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叫人假冒太子?”
王捕头提着青州刀直往曲坊闯。
太子,什么太子!这许家分明找人唱双簧戏弄孙子明,还好有他王捕头看穿一切。
许宁看了太子一眼,微笑喊道:
“你这话问的,太子不是东西啊,你以为是孙家鱼虾还有假冒伪劣!”
王捕头一听,铆足劲一刀吓退曲坊护卫。
咚咚上楼,恼怒叫骂道:
“许宁你完了,你敢骂太子不是东西,太子当然是东西!”
许宁微微笑了笑,道:
“那你说太子是什么东西?总不能是你家上辈子的东西吧?”
“你才拿太子当爹……”
王捕头挥着明晃晃的青州刀,神色狰狞。看到太子和许宁坐在一起,就要挥刀过来一并砍了。
场面顿时变得有些混乱。
武司空一掌劈在王捕头胸口。距离太近,王捕头吐血差点喷许宁和太子一脸。
许宁急忙往薛半水身后躲,顺势想搂过薛半水当盾牌。
张茱萸满脸诧异,对五弟顿时另眼相看。
在这节骨眼还不忘吃美人豆腐,咱老张佩服。
手上倒是下意识松开
了。
一声脆响。薛半水倏地从袖口飞出把青伞,圆舞开来,沾上一排血迹。
太子目光猛然森寒,这美人会武?
“王愧,你疯了不成!”
武司空怒目圆睁,一掌下去还不解气,又是杀意滔天一脚踹在肚子上,道:
“你个连三板斧都没学精的废物,也敢妄言太子是什么东西?睁大你的狗眼!你看看你差点伤了谁!”
赵明远目光一动,顿时觉得许宁这废物女婿不是一般命大。
几乎要命的死局都有替死鬼。
许宁见状,淡定地耸耸肩,冷笑道:
“王捕头,我看你是想再来个大劈叉吧?连太子你都敢砍,估计是羡慕太子会投胎,知道你这三脚猫功夫再练一万年,偷袭太子人家也不会多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