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徵脸色变了变,擦了擦汗,眼神示意身后的暗卫去通风报信。
要坏事了。
可那暗卫还没走出院落,就被杀了。
萧君赫坐在轮椅上,居然亲自来了。
“陛下……”
所有人见到萧君赫,都震惊了。
追查一个杀手,需要萧君赫亲自出宫?
显然……萧君赫是打着追查杀手的名义,来查分司马家。
“呵……司马大人,这是暗算让暗卫去哪?”萧君赫笑着问了一句。
司马徵额头已经出汗,脸色煞白,只能硬着头皮作揖。“陛下。”
“跪下。”萧君赫眼眸一沉,声音不大,但却透着浓郁的寒意。
司马徵愣了一下,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
就算是面对发怒的刘震生,他也不曾这般恐惧过。
“陛下,在后院挖到了十几具尸体,最近的……仵作说死于三天前。”很快,戚风带着人,抬着十几具尸体走了过来,将尸体摆放在众人宴会的地方。
萧君赫面不改色的笑着。
可那个笑却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萧君赫……这个傀儡皇帝,真的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他们都是司马家的幕僚,和司马徵关系极好,说白了也都是刘震生和几大世家的爪牙。
萧君赫趁着这个机会把他们都扣下,怕是凶多吉少啊……
所有人都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陛下,这是盐运使的衣物还有令牌。”戚风交来了关键性证据。
萧君赫冷眸看着司马徵。“司马大人不打算解释一下,十几年前消失的盐运使,为何会在大人府邸?”
司马徵已经吓坏了,盐运的事件……若是牵扯出来,必然会连累刘家。
“陛下,臣不知您说的是何意思,不明白什么盐运使……”司马徵还想狡辩。
“尸首都在司马大人自己的府邸,还想狡辩。”萧君赫一脸你真让我失望。
“陛下,您不能污蔑朝臣寒了朝臣的心,十几年了,证据早就没有了,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埋在这里,陷害……栽赃陷害。”司马徵已经开始慌张了,焦急的说着。
“是吗?”萧君赫笑了。“那朕,还有一份大礼要送你给。”
“带来。”萧君赫收敛了笑意。
后院,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过来,恭敬跪地。“陛下,民女唤晚娘,真正的名字……叫冯秋晚,盐运使冯正梁正是家父。”
女人的话音刚落,司马徵就瞪大了双眼,一脸惊恐不敢置信。
冯正梁的女儿,竟然潜入他府邸这么多年!
这个女人,正是司马伶的生母,在后院的那个妾室。
“陛下,这是司马家与刘家贪污盐运,私自贩卖盐运的证据,我父亲拼死将它交给民女,终于……可以交给陛下了。”冯秋晚磕头跪地。
萧君赫眼睛闪过笑意,司马伶和沈凝,还真是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人证物证俱在,司马大人,还有什么遗言吗?”萧君赫要杀人了。
“不,这毒妇要害本官,陛下明察,她要害我。”司马徵还在挣扎。
“今日,凡事与司马家有牵扯的人,全都斩立决。”萧君赫没有理会司马徵,看着司马家的门客。
门客们一个个都哭着跪地,哀嚎。
他们只是来吃个饭,祸从天上来。
“陛下,求您饶了我们。”
“想活命可以……除非,人人都能检举司马家与刘家的过错,让朕看到你们的悔过之意,以及……与司马家刘家毫无牵连的决心。”萧君赫淡淡的说着。
众多门客面面相觑,他们若是不辨明心机,这皇帝怕是……要抄他们满门啊。
新帝心狠手辣,铁腕蛇蝎,动不动就抄家灭门,实则也是震慑这些人。
“陛下,臣知道司马徵不仅私贩盐运,还有粮草,还有赋税都有问题……”
“司马徵还克扣贡品,把本属于陛下的东西私自留下讨好刘家。”
“……”
众多人开始检举司马徵。
司马徵气急败坏,口吐鲜血。
这些贱人!
“本官杀了你们!”司马徵挣脱羽林卫的束缚,冲上去要杀冯秋晚和皇帝。
好在戚风及时出手,解决了司马徵。
“司马徵,残忍杀害盐运使,偷运贡品,盐运,罪证确凿,满门抄杀,一个不留。”
皇帝沉声开口,视线落在冯秋晚身上。“念及冯秋晚乃是冯正梁大人遗孤,隐忍多年,立下大功,封夫人,赐良田宅子,这几日先入宫陪陪伶妃,择日出宫。”
皇帝想的很周到,是怕刘家报复。
冯秋晚感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