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老爷,你是从城里来的达官贵人,和我们这小地方的泥腿子不一样。今年咱们村子里面的收成不好,就连村里地主家的余粮都不多。你看,咱们村子里面收留了你们在此处躲避战乱,说是对你们一家有活命之恩,也不为过。”
“目前咱们村里实在困难。你看,你们卢家作为享受了村里恩惠的人家,是不是应该在这个时候,主动站出来,多拿出一些粮食来救济村民?”村长理所当然地说道。
卢老爷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为了在村子里面更好的生活下去,他已经拿出了手里的全部资金,帮村民修好了路,还修建了学堂供孩子们读书。
此刻的卢府,其实只是村里面看着表面光鲜的一个空壳子,除了他们一家四口的日常所需之外,他再也拿不出什么东西了。
卢老爷委婉的向村民们表达了他的意思,说明了卢家目前的情况,原以为那些村民会就此离去。
没想到他们对于他刚才所言竟然半个字都不信,而且还一副无动于衷,不愿离去的样子。
“你们卢家拿不出钱来?!你莫非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在故意蒙骗戏耍我们吧?”村民甲尖酸刻薄的说道。
“就是!你们卢家不是修路就是盖学堂,还修建了这么一所气派的大宅院。怎么可能会拿不出钱来?”村民乙附和道。
“你们分明就是忘恩负义之辈,住在我们村子里面,承受了我们的恩情,此刻却不愿意拿出钱粮来报答我们。真是一群白眼狼!”村民丙咬牙切齿道。
在这几个人的煽动之下,坪牯岭村的村民们群情激愤,拿着棍棒,锄头等武器,冲进了卢府的家门,一通打砸,抢走了府里所有吃喝穿用之物。
至于那些从城里,甚至是从国外带回来的精巧摆件等物,反而暂时被搁置在那里,无人问津。
因为村民们都在哄抢粮食和衣物。
剩下的家具摆设,等过后再分也不迟。
卢老爷和卢府的人,自然无法眼睁睁看着那些村民夺走他们一家赖以生存的资源。
双方很快动起手来。
最终,卢府的人寡不敌众,包括年过半百的老管家,两名家丁,还有小姐的丫鬟,甚至是年仅六七岁的卢家小少爷在内的七口人,全部死在了冲突之中,惨死在了村民手中的农具和棍棒之下。
在学堂里面教书的卢聘婷,也遇到了生死危机。
“老师,我们不喜欢学习读书。学习读书太枯燥了,又很累。我们想要你从城里带回来的那些小玩意儿。”
以兴旺为首的孩子们,围拢到了卢娉婷的身边,对她这样说道。
此刻的卢聘婷还不知道父母家人已经惨死于棍棒之下的消息。
她还试图和那些孩子们沟通,告诉他们读书学习,明理的好处。
可那些孩子们非但不听她的话,还十分凶悍的动手打她。
从来没有见过这般阵仗的大家闺秀,顿时被吓坏了。
她想要回到自己的家中,寻求父亲的庇佑,也是为了让父亲帮助她,给那些孩子们讲明道理。
没想到,跑回家中之后,却看到了父母家人,纷纷倒在血泊之中的惨烈一幕!
卢娉婷被这血淋淋的一幕刺激到了,不管不顾的想要给家里人报仇,发疯一般地将一个一路跟着她来到家中的孩子推倒,却引发了村民的众怒。
“啪!”村长亲自冲了过去,一个耳光打在了卢娉婷的脸上,让她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混账东西,和你那个白眼狼的爹一样的混账东西!”
村长对卢娉婷怒目而视,看着她的目光几欲喷火。
“难道你不知道吗?在我们坪牯岭村,小孩子是最重要的。在我们村子,敢打小孩子,就是犯了死罪!”村长暴跳如雷地说道。
他命令村民,把卢娉婷关了起来。
刚好,几天之后就是奉牛节。
再加上今年收成不好,村长决定要在奉牛节上面大兴祭祀。
在奉牛节这一天,村民们戴着面具,跳起了傩舞,举行了傩祭,不光杀了一头强壮的巨牛,还准备了另外一件对于村民们而言,极其高端的祭品,也就是卢娉婷。
将卢娉婷奉为祭品的整个过程极其的残忍。
村民们将卢娉婷脱掉了全身的衣服,活生生地倒吊在木架子上面,然后从中间座位分界线,活生生地,剥掉了她左侧身体的皮,趁着人体刚刚被剥掉皮肤,血液的粘稠和热度,将村民从那头牛身上剥下来的牛皮,贴在卢娉婷的身上。
他们采用了某种秘法,让牛皮与卢娉婷的身体完美贴合,并且还呈现出了左边是牛,右边维持着妙龄少女身姿,二者平均分配的状态,人为地,把卢娉婷打造成了左边是牛,右边是人类,如同他们祠堂里面供奉的神像一般的怪异形象。
等他们完成了仪式之后,卢娉婷竟然还是活着的!
村民将卢娉婷关进了她父亲还活着的时候,花了重金为她建造出来的绣楼里面,每天给她送去一定数量的食物和水,维持她的生机。
然后,又会在第二年奉牛节祭祀仪式的时候,把卢娉婷请出来,当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