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长公主还当真是贤良淑德,还未曾过门就如此替夫家考虑了。’ ‘是啊,长公主如此,可为世间新妇之典范了。’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人和温顾谦有些许不像之处啊?’ ‘是吗?我瞧瞧,我瞧瞧。’ 听到这些话,兰惜还特意踮起脚看了看,新郎确实是带着面具。 “一拜天地!” 随着那边赞礼者的高喊,一旁的窃窃私语兰惜是一句也听不到了。 “这自古还从未有过拜堂成亲新郎带着面具的先例,温家这倒是开了先河?”兰惜疑惑的拉着白青云询问,这温家怎么处处都与别人不同呢?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长公主殿下乐意,任谁也不能说些什么。”白青云见周围没有人注意她们,也就和兰惜说了起来“不过我瞧着,这新郎怎么有些不像温顾谦。从前我也是见过他几次,这身形似乎和他不太相似。不过也不能因此对人家妄下定论,况且我也许久没有见过了。”仟千仦哾 白青云有些疑心,但最后也是反驳了自个。毕竟成婚这样的大事,温家不可能糊弄皇室,沈安蓉也不会稀里糊涂的和人拜堂。 “二拜高堂!” 兰惜还想再和白青云说几句,沈阳熙从一边走了过来,她也不好再和白青云说话。只不过看着沈阳熙的脸色有些沉重,还是略显担忧的问了问“王爷从前,可见过温家大少爷?” “确实和印象里的温顾谦不像,虽然我已经几个月未曾上朝,可他也不会变化这般大吧?”这样的变化,大到让旁人都不敢相认了? “夫妻对拜!” 兰惜还未曾来得及和沈阳熙再说,赞礼已经高喊‘夫妻对拜’了。 “等等!”沈阳熙最终还是开了口,暂停了这场婚事。从人群中走了过去,走到了二位新人的面前。 兰惜有些紧张的拽着白青云,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些紧张。 “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温江的面色微变,随后又笑着询问沈阳熙“长公主和我儿的吉时,可是耽误不得的啊!” “本王比较疑惑为什么温大人拜堂要带着面具?丞相莫要见怪,毕竟皇姐是如今皇室唯一的公主,凡事都须得小心谨慎些。本王有此疑问,想来丞相也不会觉得奇怪才是。”沈阳熙也没有和他们绕圈子,直接就问了出来。 毕竟吉时确实耽误不得,若非沈阳熙阻止,此刻二位新人就已经礼成了。 “回王爷的话,犬子前些日子得知要娶长公主,一时间有些惊喜交集。夜晚在府中走路的时候,一不留神摔下了台阶。旁的倒也还好,只是有些破了相。请了医师来府中诊治,都说无妨,休养一段时日就好。和长公主的婚事,是犬子日思夜想的事情,这骤然破了相,他自个心中也是难过。可这婚期已定,总不能等他脸好了再举行吧?所以这才想出带个面具成婚的举动,长公主殿下也是同意了的。”温江给沈阳熙解释了一番,为什么成婚要带面具。 最后还说了沈阳熙,觉得沈阳熙有些多管闲事。毕竟这是沈安蓉自己的事情,沈安蓉都已经同意了,沈阳熙还插什么话? 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巧合,沈阳熙听的半信半不信,盯着温江沉思了起来。似是在踌躇,自己此刻若是摘了新郎的面具,造成的影响有多大。 “王爷若是信不过,倒也是可以让犬子把面具给摘下来。本来我就不同意,带着面具成婚,如此不敬重长公主,不敬重皇室。若非长公主同意,他这面具今日是绝对带不上的。”温江见沈阳熙没有说话,心中七上八下的。 最后,也是提出了亲自摘下新郎的面具给沈阳熙看看。如此,也是为了让沈阳熙放心。 温江说完,就朝着二位新人走去。不过这手还没有碰到面具,那边沈安蓉就自己把盖头给掀了起来。 “五皇弟,你这是要做什么,这可是本宫的婚礼!”沈安蓉有些生气的看着沈阳熙,不知道沈阳熙如此做是个什么意思。 “皇姐,只是我瞧着这人和温顾谦并不相像。怕有人糊弄了你,想要确认一下罢了。”眼看着沈安蓉生气,沈阳熙也没了刚刚坚定要看的态度,立马给沈安蓉说好话。 其实他会如此,也是怕温家胆大包天胆敢换了与沈安蓉成婚之人。怕沈安蓉吃了亏,否则沈阳熙才不管这样的闲事。 “这究竟是不是本宫的驸马,本宫心中十分清楚。他与本宫成婚带着面具,也是本宫所应允的。他为了本宫,不想让本宫在婚礼上有遗憾,本宫自然是信得过他。本宫知道,你们都觉得他和从前不大相同,可人哪有一成不变的。五皇弟你大概有三月未入朝堂了吧?驸马变成什么样子,你不知道也是正常。好了,今日是本宫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