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儿也就罢了,不知道走了什么运被谦王看中。可魏姨娘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要和她们这些正室嫡出平起平坐? “你爹执意如此,我也不好太过强硬。不过是走一次正门罢了,还能翻出什么花来?女儿好不容易如愿得嫁高门,你总要给她炫耀和高兴的机会吧?”相比较温芸萱的较真,徐夫人倒是觉得没什么。 若是温雪儿争气,那魏姨娘从丞相府正门堂堂正正进出的时候还多着呢!徐夫人又何必拽着不放,如今松口也好让人觉得她大度。 可若是温雪儿不争气,那这将会是魏姨娘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丞相府的正门处进出。往后自然有人会去羞辱,嘲讽魏姨娘。 这件事情无论怎么看,徐夫人都不吃亏。所以,徐夫人也就默许了温江今日带魏姨娘出来的举动。 “话虽如此,可母亲还是防着些的好。瞧她如今,都敢明着嘲讽我了,日后还指不定是个什么模样。”想起今日魏姨娘所说的话,温芸萱就生气。 稍微给点颜色她就能开染坊,还想爬到温芸萱的头上作威作福不成? “行了,你小点声。对了,询王殿下真的是忙才来不成咱们府上吗?我听人说你禁足的这一个月,询王可是一直都歇在兰妃的院里。我千方百计的让你嫁到询王府,可不是让你独守空房的。”徐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格外不想听温芸萱抱怨魏姨娘和温雪儿。 温芸萱才刚说了一句,就被徐夫人给制止了。似乎是为了避免温芸萱再说魏姨娘,急急忙忙的扯开话题。这话问的,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温芸萱留。徐夫人好像是忘了她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了。 果然,温芸萱一听这些话,脸色瞬间就变得难堪起来。到底是自己的母亲,温芸萱也不能说什么重话“询王府只有女儿和兰妃两位主子,女儿被罚禁足,王爷就只能在兰妃的院子里过夜。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难不成让王爷违抗太后的旨意,在女儿禁足期间来看望女儿吗?女儿明白母亲的意思,也知道母亲为了让女儿顺利嫁到询王府做出了多少的努力和牺牲。母亲放心就是了,女儿不会让母亲失望。” 听着温芸萱这一番话,徐夫人这才醒悟过来如今她们是在什么地方。略带歉意的看着温芸萱,却发现对方黑着脸目视前方,似乎并不像再同自己说什么了。 徐夫人自知刚刚说错了话,惹的温芸萱不开心。此刻也不敢再说什么,一直观察着温芸萱的神色。徐夫人还看了看周围,生怕别人听去了她们的谈话,会给温芸萱带来麻烦。 好在丞相府正门与正厅相隔不远,这样沉闷的气氛也没有持续多久。 正厅的上位有两把椅子,此时此刻温江有些犹豫,这椅子让给谁都不合适。按理说这两个位置该是沈奕北和温雪儿坐,可温芸萱还在一旁看着,她肯定不会允许温雪儿坐到那个位置上去。 一时间温江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岳父,岳母请上座!”沈奕北似是看出了温江的为难,迎着温江和徐夫人去上位坐。 “殿下,您是君,微臣是臣,微臣怎么好坐在上位呢?”温江受宠若惊的看着沈奕北,显然是没想到沈奕北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是啊殿下,如此可就僭越了。”徐夫人也跟着附和道。 纵然魏姨娘是温雪儿的生母,可沈奕北的这一声‘岳母大人’也只有徐夫人能够受得住。 “岳父,岳母。今日是王妃回门的日子,在外头客气客气也就罢了,怎么都进府来了还如此客气?在丞相府中,没有王爷和丞相,只有岳父大人和您的女婿。您和岳母是长辈,坐在上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您又何必推辞呢?”沈奕北很是会说话,温芸萱明显的发现,温江脸上的笑容比之前要多了几分。 “如此,那微臣就不推辞了。”温江又假意推辞了几次,这才顺着沈奕北的意思坐在了上首的位置上。徐夫人也走上前去,坐在了温江的身边。 温芸萱特意在这个时候去找寻魏姨娘的身影,为的就是想要看看她那黑如碳的脸色。任凭她女儿嫁得再好,这明面上都不能称魏姨娘为母亲。 温江和徐夫人坐好之后,剩下的人才依次坐在了两旁的椅子上。好在两边都有椅子,温芸萱才不愿意坐在温雪儿的下方去。瞧着沈奕北和温雪儿坐了一边,温芸萱就走在了另一边,正对沈奕北而坐。 “这几日,雪儿没有给殿下惹麻烦吧?雪儿在家中的时候,被微臣娇纵惯了,还望殿下不要嫌弃才好。若是雪儿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殿下只管开口,微臣定会好好教导她。”待众人落了座之后,温江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同沈奕北寒暄起来。 “王妃端庄得体,对上恭敬对下宽仁,短短几日就已经让谦王府上下赞不绝口。有这样的妻子,小婿高兴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