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恕罪!昨日在新房内,嬷嬷顶撞了儿臣,儿臣这才出言说了一两句。嬷嬷也听了,后来也就没什么事情发生。儿臣一直都安稳的待在新房内,哪里都没有走动。母后所说的前厅嘈杂,是因为昨日婚宴,来赴宴的宾客比较多一些,比往日热闹一些也是正常。这应当就是母后口中所说的,嘈杂了吧。至于后院混乱,那是绝对没有的事情。儿臣昨日一整日都没有出新房,实在是不知道母后口中所说的后院混乱是从何而来啊!”听太后这么一说,温芸萱立马就坐不住了,跪了下来一一解释给太后听。 温芸萱笃定,那几个嬷嬷收了自己的银子,肯定不敢往外说。虽然不知道太后是从何得知这件事情,但温芸萱只要咬死不认,那几个嬷嬷也就不会说。到时候没有证据,就算是太后也没有办法指责温芸萱。 温芸萱想的很好,只要坚持过这会,自己就安然无恙了。只是,温芸萱把太后想的也太简单了一些。 “是吗?昨日询王妃真的在王府吗,怎么和哀家身边的嬷嬷所描述的事情,完全不一样呢?昨日嬷嬷从询王府回来之后,就什么都跟哀家说了一遍。其中包括,询王掀完盖头就离开了新房,连合卺酒都没有同询王妃喝。还有询王妃因为一整日没有吃东西而闹腾,按照规矩询王妃是不能吃东西。几个嬷嬷说了询王妃几句,询王妃就要死要活的闹腾。最后竟然还端起了王妃的架子,想要同几个嬷嬷抗争。询王妃好大的脾气,还想要将哀家身边的嬷嬷给乱棍打死。几个嬷嬷都已经说了是按照哀家的吩咐去教询王妃规矩,可这些话都被询王妃当了耳旁风一般,风一吹就忘了。两边谁也不肯让步,都快把询王妃所居住的华悠院闹个底朝天了。都这样了,还不叫后院混乱吗?至于前厅嘈杂,自然是因为询王离了新房之后,并没有到宴席上去。宴会没了主人,这宾客们自然是要闹了。昨日的询王府,哀家说的可是真的?”太后压根就没有同温芸萱绕弯子,昨日的事情她全部都已经知道了,这会询问温芸萱,不过是想要温芸萱自己认错。 没想到,温芸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还在赌太后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太后才没有精力陪着温芸萱胡闹,直接把温芸萱和沈阳熙两个人的罪行都给说了出来,摆到明面上来说。 “母后!不知道母后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这摆明了就是有小人想要挑拨咱们婆媳关系,母后可千万不要轻信了这样的话。母后派去的嬷嬷们,儿媳都礼让有加,怎么可能有母后口中所说的那种事情发生呢?母后可万不能听信了小人的谗言,误会了儿媳啊!”沈阳熙听了太后的话都准备跪下来认错了,可温芸萱还是嘴硬不肯承认。 温芸萱无非就是觉得太后一定不知道这些事情,绝对是道听途说。如今只要死不承认,就一定什么事情都没有。毕竟,温芸萱办的事情,就等于是在打太后的脸面了,如此太后肯定会震怒。所以,为了保全自己,温芸萱绝对不会承认这件事情。只是温芸萱却忘了,昨日人多眼杂的事情,太后若是想知道,只要一打听便知道了。毕竟昨日的询王府并没有下封口令,且人还那么多,悠悠众口是堵不住的。 “放肆!都到这个份上了,你竟然还敢骗哀家。哀家只是病了,并非耳聋眼瞎,难不成你以为哀家会冤枉了你,哀家身边的嬷嬷会冤枉了你不成?错了就是错了,哀家也没有说你什么,你如今死不承认到底是为了什么?”太后见自己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温芸萱还是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瞬间就生气了。 “母后息怒!” 太后此举,可是吓坏了花厅内其余的三个人。她们谁都不明白,好好的太后怎么忽然就成了这个样子。不过,谁也不敢说话,只敢跪在地上让太后息怒。 “儿臣不敢!”温芸萱还是没有回答太后的问题,反而低着头就说了这么四个字,也算是让太后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你既说哀家冤枉了你,那不如就问问其他人吧。”太后也不想跟温芸萱多费口舌了,她觉得自己跟温芸萱说不出来个什么话。 “兰惜,你来说昨日王府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询王妃是不是想要将哀家派过去的嬷嬷,乱棍打死!询王是不是掀了盖头之后,就不见人影,一整日任谁都找不到他。”太后也并没有全然问了温芸萱的罪名,而是把温芸萱和沈阳熙带上一起问。 如此,也是为了日后有旁人问起来的时候,也好让众人知道太后其实并没有偏心。而是把两个人的罪行都给问了,谁都没有偏袒。 “母后恕罪,儿臣昨日一整日都在毓秀阁,并没有出房门半步。所以,王府里的事情,儿臣一概都是不知道。若非此刻母后您询问,儿臣还是半点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兰惜怎么好说出口。况且兰惜也知道的不多,不过是从明月她们口中知道的一星半点罢了,这样的消息说出来,倒是不能帮助太后。 更重要的是,不止全貌不予评论,这句话的道理兰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