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命相对正常,甚至远称不上短命的王朝完成一次朝代的更迭。于是同样足够一座城走向它的极限。】
汉唐宋明:……有点膈应,后世人你好好的说什么改朝换代啊!真的有点晦气在的啊!
秦晋隋元:……我们才晦气,我们才觉得晦气被羞辱了好不好啊!
——上两百年的朝代都别开口!
【在这二百来年的时间里,殷都的人口不断增多,它的面积也不断膨胀。考古学家将它的遗址大概分为四期,每一期的人口都比前一期增加了一倍有余。
所以等到帝辛的时候,殷都的人口已然是盘庚—武丁时期的八倍左右。但这二百多年的时间里头,气候却一直执拗着向冷转变。
商人曾经偏爱豢养的大象在分明愈多的记录中减少了出现,商人传统的家畜水牛在殷都的存活率竟然也在下降。
越来越多的人口和越来越贫瘠的土壤形成了巨大的生存压力,这座繁荣的,庞大的城池,终于在帝辛手上隐隐迎来了不堪重负的终焉。
所以才要向东南方征服,向着还有着商人熟悉的亚热带动物的地区进发。
商人的天性本就该是习惯于迁徙于流动,哪怕在安逸的环境中有人被驯养成功,商王骨血中流淌的狂悖个性也不会被软化磨平。
——向东南方去。帝辛认真考虑着将统治中心转移的可能:黄河以南地区的欠开发程度比他想象的高,迁都的工程量甚至远比盘庚之时还要夸张,这可能不是他一代人能完成的工作。
所以他才征服,才统治,才管理。
你可以说周人因为他的关注点被吸引而侥幸得到了生存和壮大的空间,却不该将其称呼为一种小人的偷家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