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玉的想法破灭了，在她把赵小宝接回来，哄着睡觉了之后。 她想着洗个澡，凉凉快快地睡个觉。 没想到她刚摸黑上床，顾石的大手又不老实了。 林青玉是一顿求饶，最后实在是拗不过顾石，让他弄了一次才作罢。 两人第二天还要去县城，顾石也怕她休息不好，好歹是放过她了。 第二天送走赵小宝之后，林青玉坐在顾石找来的牛车上，晃晃悠悠向着山梨县城出发。 车上还摆着一些顾石打算去卖的东西。 林青玉不全认识，只能辨别出一些是草药，野味。 前几天顾石捉到的那只野鸡，被顾石养了起来，说是让林青玉时常能吃上野鸡蛋。 所以那只鸡就没卖。 林青玉有些好奇地看着顾石，不知道他都是从哪借来的牛车。 “顾石，你……” 她还没开始说话，就被顾石瞪了回来，她有些不解，正想继续开口，突然想到什么。 “老……公，我……” 原本牛车的声音就比较大，林青玉还小声说话。 顾石就干脆回过头问她：“你说什么？” 林青玉还以为他在捉弄自己，就赌气般，大声喊了一句。 “老公我问你的牛车从哪借的！” 顾石没想到林青玉这么豪放，忍不住笑了，只不过林青玉在他身后，并没有看见。 等林青玉开始不好意思的时候，顾石才告诉她。 “这是隔壁村的，他们村牛车多。” 林青玉就没再继续问了，她觉得顾石也有事瞒着她。 到了县城，顾石直接把牛车赶到了黑市附近，他刚一过去，就有人主动过来牵牛。 林青玉都看呆了，顾石见状赶紧给她解释。 “这里归黑市的人管，我经常过来，人家就帮忙看了。” 不知为何，林青玉的心里总感觉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顾石把东西都扛着进去，轻车熟路地走到一个摊位前，不等那个摊主开口，顾石就抢先一步说道。 “何叔，这次的货我先放在这里了，回头我再过来结账。” 摊主慢半拍地点了点头，连声说好。 之后顾石就带着林青玉走了。 林青玉都没反应过来，黑市之旅就结束了。 “你，卖东西就这么卖啊？” 顾石带着林青玉往饭店走，只是点了点头道。 “我的东西都是这个老伯在卖，月底我去结一次帐。” “这样啊！” 林青玉不疑有他，只不过要是这样的话，她怎么卖她的东西？ 而且看起来黑市的人都认识顾石的样子，她下次再去，会不会被认出来？ 林青玉心跳越来越快，恍惚之中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却又隔着什么，看不清。 顾石领着林青玉坐在饭店，是上一次几人吃饭的地方。 他见对面的人好像有心事似的，就直接点了两个肉菜。 等上菜的时间，林青玉突然小声问道：“你经常来黑市吗？” 顾石点了点头道：“对啊！” “那你跟那里的人应该很熟吧！” “是挺熟的。” 林青玉的表情都变了，她还想说什么，菜就上来了。 她只好闭嘴先吃饭。 吃完饭之后，顾石又说自己还有事，让她去黑市里面等他。 林青玉心中有了一个猜想，她觉得顾石是故意让她自己待着的。 好像上次也是。 所以等到顾石走了之后，她走进里面的厕所，在空间里找了一块纱巾戴在头上。 就这么背着自己准备要卖的东西出去。 同样的，这次还是很快就有人帮她找好摊位。 黑市人流量大，她的东西又好，很快就卖出去了。 看着手里的钱和几张票，林青玉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或许顾石的身份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难怪人家上一世能开一个这么大的超市。 没过多久，顾石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棉花糖，是粉红色的。 “给你吃吧！” 要是换做以前，林青玉肯定开心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