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沈长宁眼底满是猩红,她想反抗,恨不得给沈婉柔一刀杀了她! 但沈长宁的袖口中,不知有什么东西在啃咬她,被那东西咬过的地方,都如同被腐蚀一般,疼的她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 “贱人,你到底承不承认你害太上皇!”沈婉柔眯眼道,“说!” “我不!”沈长宁声音虚弱,但依旧掺杂无尽寒意,“假的成不了真,今日你们想得逞,做梦!”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沈婉柔低吼着,抬手间,又是挥掌要落下! 沈长宁眸底透着恨,硬是没有闭眼,等着那巴掌打在脸上。 “住手!” 然而,下一秒,低喝声传来!一枚银锭子从内殿门口掠进,直接打在沈婉柔的腕口。 “啊!”沈婉柔只觉得骨头都要被敲碎,吃痛地惨叫一声,瞬间跌落到地上。她循视望去,“谁!” 一道墨影浑身充斥暴戾,迅疾地疾步跃进门槛,嗓音压抑阴沉,“本王看谁敢动她!” “王爷?”沈婉柔心中‘咯噔’一下,连忙上前道,“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够了!”容冥低喝着,用一种无比寒冷的目光看她,“本王真是看错你了!” 沈婉柔浑身猛的颤了颤,僵硬似地站在那。 容冥没有再理会她,而是一闪身就来到沈长宁旁边,去搀起沈长宁,将她的身子揽入怀里,眼尾微微发红,连带眼角的泪痣都像是染的如血似的。 “对不起。” “这话,你跟我说了没有一万遍也有一千遍。”沈长宁躺靠的容冥的胸膛上,无力地道,“现在,信了吗?” 容冥不是觉得沈婉柔温柔善良,不可能是太后的奸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可看清没有? 容冥没有答话,只是搂着沈长宁腰身的手紧了紧,他那双眸子扫过太后和沈婉柔,迸射出一丝寒芒。 “太后娘娘在这里对本王的王妃动用私刑,意欲何为?”容冥冷冷地道,“这南梁皇宫,还不是太后一个人说了算!” “容冥!”太后略带褶皱的面容宛若覆上一层阴霾,众皇子当中,只有容冥一人,至今为止,没有唤她过‘母后’二字。 偏生容冥又是个带刺的,这南梁皇室,除了太上皇,就属容冥敢跟她对着干。而且,她奈何不了。 当下,太后就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意,“你的王妃毒害太上皇!这是死罪,哀家惩戒她,理所当然!你身为你父皇的儿子,如今护着仇人,实在令人心寒!” 说着,太后眸光斜睨间,给沈婉柔使眼色。 沈婉柔瞬间回过神,立即道,“是啊王爷,婉柔可以证明,就是长宁害的太上皇!所以婉柔才给她动刑,想替太上皇报仇!你相信婉柔,长宁...长宁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给本王闭嘴!”还没等沈婉柔话说完,容冥已经满身怒火地喊住她,“再多说一句,别怪本王跟你翻脸!” 沈长宁有没有害太上皇,他还能不知道么?先不说父皇的命是沈长宁三番两次救回来的,这次原本所有的一切,也全是沈长宁在安排。 毒粉包,是他亲眼看着沈长宁交给邓公公,再让邓公公献给太后,想借着太后给太上皇下毒的窃机,去抓太后的把柄! 容冥也早就一直防着太后,只是没想到...最后这场局最大的破绽,是他!刚刚在殿外,容冥看清沈婉柔跟太后站在一起的时候,就全明白了! 沈婉柔,当真就是太后派遣过来的!若非他没听沈长宁的话赶走沈婉柔,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沈长宁也不会伤成这样! 沈婉柔微微一僵,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容冥,“王爷,你为什么...帮着沈长宁!你忘了沈长宁当初给你下药,用卑劣的手段嫁给你,夺走属于我的王妃之位吗?” “你说过我腹中的孩子是王府的世子,你会好好待我们母子,你都不记得了?”沈婉柔眼睛一红,顿时情绪有些激动起来,“王爷,我是你的恩人,你永远欠我!” 容冥盯着沈婉柔褪去温柔嘴脸的模样,像是不认识她一般,素来幽深的眸子彼时波澜起伏,透着一股厌恶和无可奈何。 “你又打算放过她?”沈长宁离容冥极近,一下子就捕捉到他眼底浮现出的杀意又重新退却,当下,一颗心就凉了大半,“容冥,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她们要害太上皇!一次两次,你究竟还要忍到何时?” 容冥张张嘴,当他俊逸的容颜浮现出那抹犹豫的一刹那,沈长宁猛的推开容冥,大口大口地喘气道,“也罢!我真是傻了才会觉得你能对沈婉柔下手!” “无妨,没了你,我自己也能解决!”沈长宁强撑着起身,霎时,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