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鬼达成平衡。
不多时,刘义真退离棺材,身材逐渐恢复原本的模样,但气色又较先前更差了一些,表情有些难看的对赵福生说道:
“一共有31个纸人。”
但此时他却全无头绪。
这件事情她遇到刘义真后,也向他提起过。
而蒯满周还没有被鬼车标记过,赵福生此前特意避开了她与张传世的耳朵。
刘义真见她还往棺材内看,忙不迭的上前:
“你是真的不怕死。”
“我先前听到招呼我的声音,就是迎我入刘府的。”
刘义真的心中正思索着,就听赵福生还在说道:
她探头往棺材内壁看,借助夫子庙朦胧的光芒,她看清了棺材内壁的情景。
原本赵福生对于夫子庙的鬼戏班究竟是不是红泉戏班并不敢肯定,但只是一会儿功夫,她却十分笃定,好似在这一段时间,她找到了什么有力的证据。
刘家的小厮仆从曾邀请过她,只是那门还没有迈进去时,她便被当日在要饭胡同内巡逻的刘义真发现,继而将她拍醒。
她以眼神示意刘义真稍安勿躁,接着拍了拍身上的红木棺材碎屑:
他放弃了思考,索性直接发问。
赵福生的思维可真活跃,且灵敏得惊人。
虽然她说得轻松,可与厉鬼相关,稍有不慎,那可是会死人的。
在这样的诡异世道,任何事情都没有巧合。
她提起先前出事:
“我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听到了有人喊我的声音。”
刘义真皱紧了双眉,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蒯满周,却见小孩仍是面无表情。
她仰头去看赵福生的脸,却见赵福生被夸奖后并没有露出羞涩不好意思的神情。
赵福生解释着:
她被厉鬼拉入了幻境之中。
“后面再想到鬼车事件,又觉得不对劲儿。”
这些本该独立的大鬼案相互绞缠,形成一个足以覆灭县城的可怕鬼案,蛰伏在万安县内。
夫子庙内光线昏暗,棺材中更是幽闭。
她下巴一抬,往红棺的方向点了一下:
“红泉戏班共有29人——”说完,又反应过来:
“不对,徐家还失踪了两个派遣去侍候戏班的小厮,所以本月初三的时候,连带着戏班子,一共有31人失踪。”
赵福生只是很坦然的接受了刘义真的恭维,仿佛这样的赞美对她来说是她应得的,她没有半分扭捏推辞。
红泉戏班欠了刘化成一台戏!
但她始终被鬼车带到过四十年前的刘氏宗祠。
任何的疏忽大意,可能会引发不可估量的后果。
“先前红棺破后,我们上前时,我着了道。”
“我曾上了鬼车,被带向四十年前的刘氏宗祠,有没有可能在当时,我就与刘家——”
“我当时被你和满周唤醒后,意识还不够冷静,初时觉得是你爷的法则影响,”赵福生顿了顿,换了口气又道:
他生于这个世道,与厉鬼相伴,见惯了生死,心性冷淡,很快便将这种情绪压制下去,再问起关于厉鬼品阶的事。
赵福生此时清醒后,将所有与纸人张、戏班、鬼车、刘化成相关的线索相结合——逐渐形成一个可怕的猜测。
赵福生摇了摇头:
“无论如何,这一两银子将你爷与戏班之间结下渊源,而这渊源则被张雄五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中。”
赵福生正色道: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
“柳红红。”
但她被困入幻境后苏醒,不止没有后怕,却立即利用当时得到的线索,很快联系到两者之间的关联,并确认了鬼戏班就是刚失踪不久的红泉戏班。
刘义真有些懊恼自己一时心防失守,犯了大错,他看着蒯满周:
“我——”
他被赵福生稍一点拨,便开始转动脑子:
“你说过,鬼车带你去的不只是夫子庙——”他说到这里,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鬼车停在了四十年前的刘家宗祠门前,当时车停下后,她听到了宗祠内的锣鼓唢呐声,还有戏台上旦角的吟唱,与今夜着道后耳畔响起的丝竹管弦音、唱戏声融合在一起。
赵福生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用词并不准确,接着换了个说法:
“与你爷在当时就结下了一种因果。”
赵福生点头:
“你数一数棺材上的纸人。”
“而纸人张应该知道这件事。”她说道:
但先前棺身受到刘化成的鬼煞之气冲击时,除了棺底之外,四周的棺身、棺盖都被炸裂。
她没有吃到四十年前刘化成的寿宴,但她依旧与刘化成有了一丝联系。
这不是一件小事。
否则赵福生想像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可以解释为什么三人同时进入夫子庙,三人同时往停放刘化成鬼躯的棺材靠近,且都看到了刘化成的鬼尸,但刘义真、蒯满周没事,偏偏就她一人出事。
原本的红棺已经千疮百孔,棺材内侧密密麻麻贴了纸人。
一旦爆发,后果极其恶劣,几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