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个瞬间发生了太多声音,他的耳朵无法接受这么嘈杂而剧烈的声浪,他已经失聪了。不过这没关系,因为他仍然可以看见。
他看见至少数十架泰坦在这个瞬间尽数化作扭曲的废铁,还有其他的坦克、速攻艇或任何载具,以及坐在载具上的任何人。有某种力量轻而易举地将它们碾碎,破坏,毁灭。
死灭。
始作俑者的声音精准无误地传入了他失聪的耳朵里。
“然后,你觉得他们会作何反应呢,吾儿?”
阿巴顿无法回答。
荷鲁斯大笑起来,施施然走出黑暗。空间开始沸腾,破碎的结构顺应着他的意志开始被挤压,被摧毁,被重铸。泰拉上还活着的任何人在此刻都感受到了一股极大的压力,仿佛召唤或牵引。
首当其冲的便是基因原体们。
咆哮着斩下叛徒头颅的罗伯特·基里曼,重整旗鼓,率军冲散恶魔阵型的安格朗,并肩而战的佩图拉博与罗格·多恩,以火焰涤荡群魔的伏尔甘,正在奔赴皇宫的科尔乌斯·科拉克斯
在这个瞬间,他们都感受到了它。
有人缺席吗?没有。
就连康拉德·科兹都没有。他驻足停下,凝视黑暗,苍白的脸上终于有货真价实的愤怒一闪即逝。
而这不是结束,它开始蔓延,直到每一个人都开始确切无疑地感受到它。从平民到士兵,从牧师到信徒,从第一军团到第十九军团
荷鲁斯·卢佩卡尔微笑着张开双臂。
仿佛世界燃烧般的红光一闪即逝。
“欢迎你们。”他微微鞠躬,声音响彻于王庭之内,抵达每一个人耳边。“欢迎来到卢佩卡尔的王庭。”
欧尔·佩松深呼吸着握紧他的枪。
(本章完)